《孟子》有言:“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中,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如此,国亦如实,夏经羽山之郊,治水之勤,方得大禹涂山之会;周经季历之屈,姜里之囚,方成武王伐纣之势;汉精白登之围,吕后之辱,方有武帝北扫匈奴;唐经关东鏖战,白马之盟,方就天汗之号;明经和州转进,鄱阳水战,方可驱逐胡虏,恢复中华。反观魏晋隋宋,以禅让而得天下,重权谋而少奋发,或国祚不续,或久困外辱,不足为后世所效也。故国之将兴,必先历磨难,破荆斩棘,尚可展宏图之业。
古如此,今亦如是。如国朝温相所言,“多难兴邦”;亦如新词所言,“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凡事家国者,或死于安乐,或生于忧患。于果敢亦如是,前以久处安乐而忘战,遂败于缅寇。后军民流离,寄居异乡,虽备受磨难然民心思归,故有二九之役反击敌寇,怀决死之心返乡鏖战,重创狄夷,以半百烈士换数千敌首,扬汉军威名。虽未尽全功,亦虎口夺食,复红岩故地。
今,恰列国纷乱,西夷纳绿教而为祸,盛暴恐不暇自顾,暂无分心助寇之力。缅寇亦挟国自重,盘剥缅民以自肥;多起内战,侵凌他族以夺利。行暴虐之政祸民,兴不义之师乱国。其多行不义,至域内祸乱丛生,民生困于疾苦而心多思变,名为军政府,实为叛逆。故素季一党得以民选上位,虽摄其武力而型似傀儡,亦可行国政以制叛军。然叛军尤不自觉,暴行亦盛往昔,其自毙亦只待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