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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同盟军铁血回忆录之“果敢小武”(二) [打印本页]

作者: 兴汉大儒    时间: 2016-8-18 13:15
标题: 同盟军铁血回忆录之“果敢小武”(二)
     一行人继续前行,左边山坡的七营堑壕,与南天门山嵴平行一直延伸向前方。走了一阵,下了一个陡坡,再上去山丘,到了一连连部,碰到了连长李家明。

      我们中四个人被分在连部的战壕,他们又要求跟我去,尤其是小刘,李连长最后还是让他们留下。我们剩余的人,连同先前带我们来的狙击手,五个人继续前行。

      出了连部依旧在山嵴前行,片刻到了一两百米的陡坡,走下去是个垭口,平地走50米左右,然后前面是个七八十度的峭壁,循崖乘峭攀爬了两百米才上去,这个峭壁对未来的后勤影响很大,当时还没意识到。我们都叫这个峭壁为“天梯”。爬上去的山丘就是我们的阵地,同盟军南天门阵地的最前沿。山顶较平四周陡峭的山叫做“崮”,我就叫它“刀头崮”吧。这一路周围很安静,没有枪炮声。

      刚上刀头崮,看到左边有八个人驻在战壕里。根据连长指示,分一个人和那八个人在一起。这个战壕可以居高临下俯瞰刚才那个垭口一带。崮中间是个小树林,我们顺着崮左边走,崮顶较平坦,总长不到两百米,最初宽数十米,越往前走越窄,崮最前端只有二十米宽,那里有个较长的堡垒建在正中央,这个堡垒是南天门阵地的刀尖。我们都叫它“大堡垒”。走到刀头崮中部,我和另外一个战友被分到左侧堑壕里,其他两人去了最前面的“大堡垒”。

      我驻扎的堑壕在刀头崮左侧的缓坡上,堑壕中有若干堡垒,堡垒是先挖了一个宽两米、长两米五、深度一米五的坑,然后用三十公分粗的木头并列起来放在坑顶,最后在木头上面放四层装满土的编织袋。蓝色的编织袋在山林中很显眼,好似是给敌人的炮兵瞄准用的。堑壕链接各个堡垒。每个堡垒里面能睡两个人,上有射击孔。崮左侧的山坡坡度大概五六十度,敌人可以爬上来。坡上杂草乱碛,视眼相对开阔,半山腰开始到山麓才有树林。刀头崮到盆地落差一公里左右。

      整个崮上35个人,被划分为三个区域,大堡垒与它附近13个人,中间堑壕13个人,后方堑壕9个人。

      崮右侧是百米悬崖,人难以攀爬,就像“刀头”的刀背,我叫它“刀背崖”吧。悬崖下是个山坡,山坡中间有条路和山脊平行,向后通到核桃林。山坡是八营防区,八营断断续续挖了堑壕,堑壕前面的树被砍掉,防敌突袭。刀头崮失守的话,敌人就可以居高临下射击八营阵地。山坡下又是个悬崖,崖下是大山坳,大山坳宽一公里,长不到两公里。山坳靠中国一侧是小芦场。山坳右侧,也就是南天门对面的山梁上,是老缅控制的阵地,阵地上有堑壕和130加农炮。山梁那里有个村子叫做红石头河。后来才知道,那片是缅军王牌33师的阵地。

       大山坳前方上了坡,就是刀头崮前面坡下的山坞。隔着山坞,看到对面有个较低的土山,土山峁上有匪军驻守。土山后面是石果林。崮前山坞上有条土路,向前通往石果林,向后通到八营防御的山坡,向左的岔路直接下山坡到老街盆地。大堡垒前方是条朝左侧偏的山脊余脉一直落到山坞,余脉左侧和崮左侧山坡融合,余脉右侧越往前越平缓,越往后越陡峭,后方和刀背崖融合。大堡垒正前方的山坡上有很多嵌进土里的大石头,虽然有可能被敌人利用,但我们没有工具去清除这些大石头。

      “刀头崮”上面的的眼界更加宽阔,俯眺四境,左面山下后方是杨龙寨,左前方是老街,右边绵延起伏的峦冈。整个缅军的营盘都可以看到,要是有几门炮,我们可以随便轰他们,只可惜没有重武器。怪不得缅匪后来要拼命进攻刀头崮。老街是缅匪税收来源,他们不攻下南天门山,老街随时在我们的俯视控制之下。这个就是兵法中的“制人”吧。

       此时刀头崮上和周边被老缅炸出一些弹坑。崮中间小树林的树被我们砍来修堡垒。

      初到阵地时,战壕堡垒都不完备,连长命令我们继续完善工事。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拉屎站岗,就是挖工事。每天去连部拿饭菜,饭菜放在塑料袋里,水是装在白色塑料桶里背上来。背水上下天梯是件很累人的事,所以我们尽量节约用水,自上去到下山,两个月也没洗澡,刷牙洗脸也免了。几天下来灰头土面,身上散发汗臭。这里海拔两千多米,白天比较热,穿短袖,晚上气温骤降,穿着棉袄都冷。晚上睡觉一般不脱衣服。

       这段时间,匪军每天都断断续续对同盟军阵地发射炮弹,也不算很密集。炮弹有偶然落在我附近的,快要落下时,能听到一种类似撕开布料的尖锐声音。我告诉战友,听到这种声音赶紧卧倒。但我自己却没卧倒,也没有被弹片击中。也许是天生的吧,我对炸弹爆炸声不太敏感,没被这玩意震住。有新兵对爆炸声不适应,听几次就会呕吐。

       继续完善工事一个多星期以后。有一天晚上我和一个战友在堡垒里睡觉,凌晨两点左右,我忽然被战友推醒,一连串的炮弹在附近爆炸。可能白天太累吧,我被推醒后才听到爆炸声。战友说:“小武,小武,炮打的太多了”。我问他:“今天站岗的人呢?”。他说:“在呢”,我说:“没事,睡吧,他们炸他们的,我们睡我们的”。说完我们都睡了,不管他天崩地裂。

      迷迷糊糊中,一直听到炮声,凌晨四多点炮声停止了,于是我彻底醒了过来,忽然听到有人喊:“老缅要打上来了”。我出去查看,外面天蒙蒙亮,但雾气太大,几十米外就看不到了。听到山下有好似老缅军官在说话,听不懂是什么,好似在训话,训完,传来一群老缅匪兵齐声“哦,哦”吼叫了两声。天有了些亮光,我检查了一下弹药,又检查了手雷,把我的五六式突击步枪保险栓一按到底,打开半自动模式,然后上膛。这次真要打了,我们立即布防,准备开战。

      匪军叫完那两声后,就开始开枪开炮。

      雾气稍散,能看清一百米远了。我所在的战壕虽然在侧方,但可以看到 “刀头崮”正前方的一部分山坡。刀头崮前部已经在交火了,夹杂迫击炮爆炸的声音。崮侧方没有敌人上来,但隐约看到有一伙匪军从崮前山坞那里开始,猫着腰往大堡垒方向登上来,我立即朝敌人所在的方向开枪。打光一个弹匣,敌人走出了视线。我带着的对讲机响了,有人喊:“正前方请求支援”。我和附近几个战友赶紧去支援,循一米多高的战壕一伙就跑到大堡垒。大堡垒是整个阵地最关键的工事。

       刀头崮前部原本有13人防守,我们过去看到堡垒左侧堑壕有个战友受伤了,满身的血,但依旧拿着枪朝山坡还击。他身边,战友“络腮胡”躺在地下,浑身是血,身上盖了一件军装,张着嘴,嘴里被塞了10元人民币。嘴塞人民币表明这位战友已经牺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给逝者嘴里塞钱,可能去阴间也要路费吧。“络腮胡”常问我借剃须刀,我老是忘记给他借。后来的日子,我常梦到他过来要剃须刀。我弯着腰跑到受伤那个战友身边,大声喊让他回大堡垒去,然后说“这里有我顶住”。他就转身进了大堡垒。

       右前方,也就是山坡下山坞那里,匪军隐约两三个、七八个零散地往上冲。敌人此时还没上来,牺牲的弟兄估计是被枪榴弹和迫击炮弹击中的。雾还没散,所以他们走到两百多米距离我才能看清楚,匪军脖子上围着敢死队的红领巾。山坡上很多石头,缅匪先冲在石头后面,聚集了几个人后又一起往上冲,所以即便两三百米也不好击中。大堡垒左边堑壕被炸开个缺口,留下一层土袋。我立即把五六式连发打开,趴在缺口那里准备开枪。趴下后,更难观察到山坡的敌人了。

      离我一百多米的山腰本就低洼,匪军走到那里就完全看不到了。大堡垒前方有一个一百多平方米的小山坞,我趴下射击时,小山坞后面山坡稍远一些也看不到了,山势凸起,挡住了我的视线,以后多数对射都在三四十米距离内。有时只能站起来瞥一眼,可以看得远一些。不清楚为什么大堡垒不再往前面修一些,那样视线更好,可能为了避免加农炮炮轰吧。枪声不断,离我三十米外有块大石头,过了一阵有几个缅军跃进到了大石头后面。看到他们有人露头,我立即向那颗头开了几枪,但估计没打中。他们也不敢露头了,只把枪探出来胡乱扫射。堡垒右前方和正前方又有敌人露出头,我还击,敌人缩了回去。这时其他战友也在附近开始反击敌人。

      就这样互相射击,左侧石头后面缅兵扔了几枚手雷过来,但没炸到我。一个偶然机会,我看石头那一个匪兵露的头比较突出,瞬间停留时,我照他脑袋就是一枪,脑袋往后迅速一倒,这次估计是打到了。第一次确定击中了敌人头部,真是畅快。



      大堡垒右面也有缅匪匍匐着上来,快被我看到时,他们把头迅速抬起瞥一眼,然后迅速缩回,就像乌龟探出龟头捕食一样。 “龟头”伸缩太快,我来不及开枪,也很难瞄准打。他们在一个石头后面“龟探”一次,就会换地方,要是预判伸出“龟头”的地方而提前开枪,又太浪费子弹。所以只能朝那个伸缩“龟头”的地方偶尔扔一颗手雷,但我手里没几颗手雷,需要节省。

      有时能看到他们从石头后面往前跃进一点距离,但太快,来不及开枪。

      枪声也是断断续续,间隙中可以听到缅匪哇啦哇啦不知在喊什么。

      有个匪兵准备在大堡垒正中冲上来,露出上半身,我瞅准一抢打过去,他整个身体朝后翻去,这次贼人不死也肯定伤了。

      有时打一阵以后有短暂停顿,对方好似在重新组织进攻。我们也不乱开枪。这样打打停停了一个多小时。有时没有匪军上了,我也朝大堡垒前面各个方向扫一下。

      忽然有一枚手雷扔到了我面前的土袋上,离胳膊一尺远,我麻木地盯着这个手雷,忽然想到该葬在哪里?还是葬在老家的好,老家有祖宗的坟墓,我就葬在祖宗附近。然后,过了几秒,手雷竟然没炸。死里逃生后,惊惧化为狂怒,我忽然站起来向敌人扫射,大喊:“操你妈的,上来呀!”一个弹匣很快扫完,我本能地又趴了下来。然后换上弹匣。

      缅匪依旧陆续进攻了几次,都是露头就被打,但没被击中。我准备了一个手雷,往前方山坡上看不到的地方扔了一个手雷,爆炸声响起时听到一个老缅“啊”地惨叫一声。那人应该是受伤了。

      这段时间我们都是趴着,石头后面不再探出“龟头”,我也不可能看到山坡下发生了什么。刀头崮后面的战友又有几个过来支援,但感觉前面的战士还是太少。

      然后就开始寂静下来,没人开枪了,缅军似乎又在组织进攻。

      少顷,匪军开枪并发射枪榴弹,半个小时后,又趋近到我军前沿阵地。这次他们似乎更加恐惧,都是躲在石头后面乱扫射,有的甚至朝天空放枪,子弹离我很远。爬到近处的缅匪也不露头了,有时探出枪朝我们的阵地扫一下,然后枪又缩回去。估计是后面有军官逼着他们冲锋,不然不是这种畏缩不前的孬样。

      打完一个弹匣后,我发现自己没子弹了,于是叫喊,“子弹,子弹”。我们的卫生员一直在大堡垒里面给大家伙装子弹,装完就送到我们身边。但这次没有回应。

      我抬头探了一下瞥见两个匪兵在正前方大胆的猫着腰往坡上走。于是赶紧在“络腮胡”遗体身上搜弹夹,但什么也没有,翻过络腮胡的身体,看到他后腰挂着一枚手雷,手雷露着保险环。我赶紧拿这个手雷向两个缅兵方向扔去,手雷在他们跟前爆炸,角度太好,两人竟然同时被炸的翻下山坡。我大喊:“我打死两个了,打死两个了。”

      短暂兴奋后,我急忙去大堡垒拿子弹。进去看到里面躺了好几个伤员。也没人在大堡垒的射击孔里开枪,射击孔太高,视线不好。我的好友“安徽佬”也负伤了,他腿上被弹片所伤,包着白布,一只手按着脑袋,满脸是血。看到我进来,他哭着说“小武哥,我受伤了”。我过去把他一抱,说:“别怕,我给你报仇”。然后问卫生员:“子弹呢”。卫生员说:“别急,我在压子弹”。我抢过几个压好的弹匣,让卫生员去包扎“安徽佬”的头,然后就奔出去,趴在原来的地方继续射击。

      我全神贯注盯着前方,稍有闪失,小命就没了,周围偶尔有炸弹爆炸。忽然听到我和大堡垒之间有人倒下的声音,侧过头一看,两米外,和我在一个堡垒睡觉的战友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他的40火箭筒掉在身边,发射火箭弹时人是要站着的,所以被击中。我估计他是受伤了,大堡垒里的卫生员会救治他。所以也没去管。

      过了不知多久,我正在开枪,看到大堡垒右侧露出个身影,赶紧扣扳机,但枪没响。我以为子弹没了,就卸了弹匣准备换新的。这时,一个缅匪突然从右侧冲着我跑来,我赶紧插上弹匣,结果枪卡壳,不能上膛,匪兵已经跑到离我三四米远了,他似乎刚看清趴在地上的我,也看到了我的枪。他一怔,竟然没开枪,立即回头往大堡垒右边退。我急了,赶紧去拿“络腮胡”的五六步枪,然后插上弹匣。暗骂道:“敢到老子跟前来,操你妈!”看到堡垒左侧和前方没有敌人,于是我冲出堑壕,跨出几步,头往堡垒后面一伸,看到两个缅军正在大堡垒右侧的石头跟前蜷缩着,不知在做什么。我急忙退回来,防止左前方那个石头后面再有人开枪。回到堑壕里,往后方退了几步,将身体侧出堑壕,枪也探出去往堡垒后面匪兵所在的方位扫射。探出扫射几次后,我也用“龟探”法伸出头瞥了一眼,看到匪兵满脸是血,可能是被溅起的石子打中了。

      我越想越气,又一次冲出堑壕,准备来个突然袭击,让那两个匪兵毙命。但扑到了大堡垒右侧,发现两个兵已经消失了,地上有些血迹。估计他们是顺着大堡垒右侧陡坡爬上来的。刀背崖与前方山坡连接的地方是陡坡,还可以攀爬。我记得陡坡中有个岩坎,坎高两三米,应该可以爬上来。于是我冲过去,看到岩坎那里有个匪兵把枪甩在了坡上,而自己正用力从岩坎的崖垠往上爬。他看到我很惊恐,头本能地往回一缩。我站的地方本是缓坡,所以赶紧跨前两步,瞄准了他的脑袋。这个匪兵无处可逃,脸有些白,不像以往的“黑皮子”那么黑。我朝他头上就扫射,他的钢盔朝后飞了出去,脑壳被掀出一大块,白色脑浆迸了出来,人往后翻下去。我再前进几步到崖垠,探出枪,往岩坎里又扫了一梭子,然后撤回了战壕。

       枪炮声继续着,忽然对讲机里有人说:“我们被包围了,我们被包围了。”又有人说:“我们没有子弹了,请支援。”混乱一阵,我们还是继续作战,没时间去后方查看。后来听说那是缅军从刀背崖下面的山坡穿插过八营防区,绕到了后面包围了连部。最后,这些穿插进来的敌人又被我军围歼了。八营虽然是营编制,但一共才八十多人,还不如中国的一个连,所以防区空隙比较多。

       过了不知多久,大堡垒右侧枪声大作,我的战友“野狼”开始唱歌。果敢结婚时要“打歌”的,对,就是打歌时唱的那种歌。歌词大致为:“誓死守卫我们的阵地,才有活着回去见我爹妈啊,来犯我敌,想死就来嘛,在这里阿爹的地方,才是来嘛,怕你就不是果敢男子汉,汉子今天就拿你开刀,给你知道什么叫肠子绕草,我果敢男子汉,做给你们看,瞧人吃人肉喝人血。”

       野狼唱着,站了起来挺直身子,用他的 “小黑马”轻机枪向敌人狂扫。有几个战友也跟着他站了起来扫射。我也怒从胆边生,爬了起来,大骂:“操你妈”,一边扫射,一边大喊。也不顾子弹多少,只管尽情宣泄。

       扫完了弹夹,敌人慑于我们的战斗力,暂时没敢发动进攻。匪兵就是杀百姓时敢嬉笑,面对真正的战士,他们只有当龟孙子。

       又有刀头崮后面的兵过来增援,一个战友朝我喊:“你前方那个石头后面还有个老缅。”另外一个战友听到后,朝那边扔了两个手雷,却没炸到人。有人喊:“还在,还在,没炸死。”我向增援的战友要了两颗手雷往那边扔。第二个扔过去后,侧面战友说那个缅兵终于挂了。

      匪军不再进攻,于是我爬到了大堡垒顶上察看。山坡上横七竖八躺着一些尸体,看不到会动的老缅兵。

       这时已经到了中午,后援战友陆陆续续过来。下午,老缅已成惊弓之鸟,害怕我们反攻,一直在山坡下用轻机枪往山坡上扫射。我的好兄弟小刘已经从连部过来支援了,他向轻机枪方向单发打枪。我给他说,不要打了,太远了,打不到了,节省子弹。小刘怏怏道:“小武哥,我还没打到老缅呢。”

      枪声断断续续直到傍晚,缅匪没再进攻。这场战斗,我们牺牲了三个人,伤了大概十个。那个因站着发射火箭弹而被击中的战友,抬下去时已经断气了。遗体和伤员都被抬往后方,新人又增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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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盟军铁血回忆录之“果敢小武”(一)




作者: 大王巡山    时间: 2016-8-18 13:51
不错,精彩
作者: 果敢郭靖    时间: 2016-8-18 14:02
向烈士英雄们致敬!为了果敢民族的革命事业你们都是好样的。
作者: 龙王    时间: 2016-8-18 14:06
回忆的真好,读的时候,脑海里就浮现出当时的画面是多么的激烈。在这里向英雄敬礼!
作者: 逍遥剑客    时间: 2016-8-18 14:24
血淋淋的画面,真正的勇者才能面对。
作者: 漫漫果敢    时间: 2016-8-18 15:02
果敢战士正义之战,虽然艰苦,困难重重,但胜利终会属于你们
作者: 果军参谋    时间: 2016-8-18 15:20
写得不错,如亲历其境。。。。
作者: 兴汉大儒    时间: 2016-8-18 15:39
果军参谋 发表于 2016-8-18 15:20
写得不错,如亲历其境。。。。

自然的。
作者: 在野孤鸿    时间: 2016-8-18 16:29
果敢小武,真英雄也!
作者: 在野孤鸿    时间: 2016-8-18 16:29
果敢小武,真英雄也!
作者: 黄金谷办事处    时间: 2016-8-18 23:24
讲的太精彩了,如同身临其境,给英雄们点赞!!
作者: 黄金谷办事处    时间: 2016-8-18 23:33
记得南天门战斗打响之后,缅北吧网友们踊跃给同盟军捐款捐物,很多人都给同盟军增购钢盔,当时我也在淘宝辽宁锦州的一个店买了30顶退役80钢盔,因为走的物流转了很多站费了很多周折才到了昆明,最后同盟军收没收到也无从知晓了。

作者: 兴汉大儒    时间: 2016-8-18 23:41
黄金谷办事处 发表于 2016-8-18 23:33
记得南天门战斗打响之后,缅北吧网友们踊跃给同盟军捐款捐物,很多人都给同盟军增购钢盔,当时我也在淘宝辽 ...

看明天的连载,就知道你今天说的话,有一些重要意义。
作者: 兴汉大儒    时间: 2016-8-18 23:42
黄金谷办事处 发表于 2016-8-18 23:24
讲的太精彩了,如同身临其境,给英雄们点赞!!

真的?如此甚好。口述吗。
作者: 果敢南天门    时间: 2016-11-4 15:29
为了把缅匪赶走同盟军的将士们辛苦了。
作者: 果敢猪八戒    时间: 2016-11-5 09:40
果敢南天门 发表于 2016-11-4 15:29
为了把缅匪赶走同盟军的将士们辛苦了。

是啊,。。。。。。。。。。。。。。
作者: 果敢南天门    时间: 2016-11-6 15:30
果敢猪八戒 发表于 2016-11-5 09:40
是啊,。。。。。。。。。。。。。。

嗯        
作者: 维加斯    时间: 2016-11-9 17:15
在野孤鸿 发表于 2016-8-18 16:29
果敢小武,真英雄也!

那是你没见过他本人
作者: 维加斯    时间: 2016-11-9 22:16
真羡慕你有一身的文化我有你一半就好了能遍又能写
作者: 果敢猪八戒    时间: 2016-11-11 14:02
维加斯 发表于 2016-11-9 22:16
真羡慕你有一身的文化我有你一半就好了能遍又能写

羡慕谁?。。。。。。。。。。。
作者: 在野孤鸿    时间: 2016-11-12 14:49
维加斯 发表于 2016-11-9 17:15
那是你没见过他本人

见过呀,还一起吃过饭呢,感觉他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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