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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缅北女儿国》第九章 情感世界是非难断 [打印本页]
作者: 果敢资讯网 时间: 2020-8-13 13:08
标题: 《缅北女儿国》第九章 情感世界是非难断
《缅北女儿国》第九章 情感世界是非难断
作者：王子瑜
清明节是果敢人非常重视的一个汉民族传统节日，但经过与当地各种风俗的融合，逐渐演化成了一个集扫墓、踏青、野炊于一体的节日活动。而且活动并不一定选在清明当天举办，清明前十天或后十天内均可。赵家择日扫墓当天，丽娇约了她的很多朋友前去参加，张小慧也应邀前往，秦凯因上工作忙分不开身没有参加。果敢人把这种属于家族内部的扫墓活动称作“献坟”。丽娇的弟弟阿飞也约了很多男女青年朋友，丽娇的父母亲赵老财和妻子也都邀请了一些各自的朋友和亲戚邻居。于是，这个本来只是家庭内部的传统风俗活动，却变成了一场热热闹闹的大型聚众野炊。在果敢，无论是山区还是市区，都有邀请亲朋同往扫墓的风俗传统。
由于很多山地还都没有被开发利用起来，一些经济条件稍好的人家都会购置一块专属自家的坟山，而且购买坟地之前，都会请来懂堪舆学的风水师帮忙选址。每年的清明时节正值万木葱茏，山花烂漫，是野炊和郊游踏青的最佳时节。经济条件较好的家庭，尤其是官大钱多的富豪之家，所建的祖上坟墓往往都很气派，赵丽娇爷爷的坟离老街市区仅半个小时左右的车程，远远望去就像一个小庄园，除坟墓主体外，还设有专供前来献坟的人休憩的石桌椅和小凉亭。
当天上午赵家邀请的人在预定的时间陆续前来，有的提着几只鸡来，有的则送来一些水果、饼干或罐头。赵家是独家独院，有高大的围墙围着，主楼是一幢三层的西式楼房，两侧厢房建有二层，底层一侧被当作停车房，另一侧是佣人的宿舍，楼上是客房，中间留有一个宽敞的庭院，沿着墙脚种着一些杂乱无章的花木。庭院正前方的围墙被装饰成壁照，上面镶有来自中国的山水磁砖画，整幢楼房外墙内壁都是镶满着这种匠气十足而媚俗的磁砖画，有的画上还写着一些类似富贵吉祥的词句。宅主似乎想要通过一些字画来让自己的家显得文雅些，但却恰恰因为这些媚俗的永远鲜艳的磁砖字画，让人进得屋来就感觉到那咄咄逼人暴发富气息。大门和正厅门框上，也是镶有磁砖制成的传统中国式对联，上面所书的内容都是些发财兴旺、富贵长寿之类的内容。客厅里正中央放着一个玻璃橱柜，橱窗中摆满各种餐具、花瓶以及一些观赏性的磁器。墙角处放着一台28英寸的彩色电视机，用一个特制的大木柜装着。两侧的墙壁上，挂满了赵丽娇姐弟俩人的照片，大大小小的相框有序排列着，就像是个人生活影展，画面内容从童年到成长，各个年龄段拍摄的照片都有。其中几幅是全家福和赵家祖辈的老照片，从照片数量比率上来看，不难看出两阿飞和丽娇在他们家中所占据的份量。
为了扫墓赵家还临时请来了几个职业厨师，小慧来得早，她看到这么多人前来便偷偷地数了一下人数，合计参加赵家扫墓的大约有八九十人，加上他们自己家里面的约莫一百多人。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如此盛大的扫墓活动，这架势比乡下人举办一场婚礼都还要隆重。
客人们在赵家父女母子四人的热情招待下，分成了多个小圈子就坐。男性长辈都被请到客厅里入座，女性长辈则坐在客厅外的走道上，年轻的朋友们则围坐在庭院里，特地前来帮忙做饭菜的则聚集在厨房里。大家各自与熟识的人打招呼聊天，主人也不充当介绍人，任由大伙自行交际。
上午时分，车载着各色人等到达赵家坟茔所在地，有几位年长的老者被请作扫墓祭拜仪式的指挥员，有的帮忙拆冥纸和折金银锞锭，有的则在树荫下打起了纸牌和麻将，各自组织起自已的小圈子摆起了龙门阵，还有些则跑去临时炉灶旁帮忙做菜，一边拣菜切菜或洗菜一边海阔天空的聊了开去。整个活动内容像是彩排过似的，每个人都很快地就进入角色。
张小慧在老街认识的人大多是在赌场上班的牌手和服务员，赵家结交的富家公子小姐她基本上一个都不认识，她与他们之间好像也找不到共同的话题，于是小慧便只能一直默默地帮忙厨师切菜、洗菜和添柴火。她曾经在饭店里待过二年，在饭店里学到的一点皮毛厨艺刚好派上用场。丽娇见到小慧刀法熟练，一派专业人士的架势，很是高兴，她弯下身去贴近小慧的耳朵悄悄地说：
“想不到你这么能干，把我家阿飞介绍给你，你做我兄弟媳妇算了。我长这么大，连煮饭该怎么煮都还学不会呢，经常被我爸妈骂得个半死。”说完后站起身来故意大声道：“没办法啦，以后谁要是娶我，只能算他倒霉啰！因为他必需请个厨师在家做饭，休想要我给他做饭吃，哈哈！”丽娇像只快乐的花蝴蝶，在青年朋友中间飞来飞去，不时地和大家开着玩笑。看得出她喜欢朋友、爱热闹，笑容一直被她挂在脸上，看来能约得来这么多朋友一起“玩”，她真的很高兴。丽娇到了坟山之后只忙着和朋友们互动，都忘记了到坟前给故去的爷爷奶奶叩头，直到临时回去前妈妈提醒她，意犹未尽的她似乎才记起今天是为祭拜祖父母的墓而来。
下午三点，丰盛的饭菜就全做好了，青年人七手八脚地按人数摆了十桌。菜肴全都是果敢人最喜欢的口味和菜式，生肝凉拌是果敢人杀猪必不可少的最爱，果敢人把这道菜叫做“肝生”，另外一道果敢人的最爱就是烧猪皮子凉拌和橄榄皮凉拌生猪肉，果敢话叫“皮子生”或“橄榄生”。当天的菜还有凉拌鸡肉，清水煮鸡，蒜苗炒猪排骨，火烧猪肉以及猪腊肠等，全部都是肉没有菜。大家吃过饭后，稍事休息，喝过茶或饮料之后客人们便开始陆续告辞。按风俗，初到坟山和离开坟地返回之前，都要向葬身地下的墓主磕首，分别表示问候和告退，只见众人相继走到坟前磕头，才各自到停车处驱车离去。整个过程没有人在一旁指挥安排，但却像舞台上的演员退场那样有默契。
星期天上午，刚起床丽娇就接到小慧的电话，说她外婆过世，需要回乡下老家戴孝几天，小慧在电话里问丽娇：
“我和秦凯最近好像才刚刚有点进展，却忽然要得分开，我该怎么办，会不会前功尽弃呀？”临行前小慧最惦念的就是她对秦凯的感情。
电话这头的丽娇一听小慧这么说，就知道秦凯还没有将自己的态度明确向小慧表达清楚，但她也不便直说，当下只得敷衍小慧道：“不会的，这样更好，小别胜新婚嘛。你忽然消失，他会更想你的，连你要走的消息最好不要告诉他，故意让他为你担心。”丽娇觉得分开一段时间也许对小慧更好，随口安慰小慧。
电话那边的小慧仍不放心地问：“这样好吗？会不会显得没有礼貌呀？”
丽娇回答说：“不会，这叫欲擒故纵，正好吊吊他的胃口。但是如果他对你的离开没有表现出特别思念的样子，那也就表示他心里没有你，所以正好趁这次回家试探一下他的心。”
听丽娇这么一说，小慧也就安心回乡下奔丧去了。
丽娇挂断小慧的电话就急忙拨通秦凯的电话：“喂，秦凯你怎么还没跟小慧说清楚呀！她还在一门心思地要等着跟你谈恋爱呢。”
“哦，我差点忘了，好好好，我马上就打电话跟她说。”
秦凯翻出小慧的电话号码准备拨通，可转念一想觉得这么做也不对：“张小慧又没有亲口跟我说过她爱我，而我也没有向她承诺过什么，更没有许过什么海誓山盟，现在忽然冒冒失失地去跟人家姑娘说——喂，我不喜欢你。那成什么话嘛？”当下秦凯收好手机，没有按丽娇的建议给小慧打电话。
一周后，小慧回到双凤城，没有预先打电话给丽娇，而是直接上娇娇女服装店“突袭”，打算给丽娇一个惊喜。她走进服装店，店门大开着却没见丽娇人影，她以为丽娇又在内屋跟男朋友亲密，怕忽然撞见什么不雅的画面，于是她故意加重脚步声，以便让里边的人听到后知道有人进来。这时，里边传出了一个男人的问话：“娇娇，是你回来了吗？”
小慧觉得这声音非常熟悉，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是谁。紧接着里边的人又重复刚才说过的话，这一次小慧听出来那是秦凯的声音。秦凯喊赵丽娇名字的方式以及秦凯出现在这里是她始料未及的，她被这完全出乎意外的声音给惊呆了，不知该如何应对，竟自楞在原地动弹不得，这时里边又传来了秦凯的声音：
“是来买衣服的客人吗？请稍等，老板娘出去买点东西，马上就回来了。”这时，小慧才如梦初醒，慌忙逃出服装店，拦住一辆三轮车急忙跳上去，一路上心乱如麻像逃难一样回到自己的宿舍。
小慧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里全是问号，不知该如何解读刚才的情景。
“是丽娇抢了我的男朋友吗？还是秦凯脚踏两条船？”她很气愤地拿出手机，打算跟赵丽娇问个清楚明白，翻出手机号码来，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放弃。她觉得这事根本无法理论，搞不好，可能会弄得沸沸扬扬，闹出笑话，于是她想到了向经验丰富的刘玲玲支招。
晚上张小慧约了刘玲玲到员工宿舍楼顶，把自己与丽娇、秦凯之间的事全盘托出，请刘姐替她分析真相和对策。
刘玲玲听完后不以为意地说：“这种事情多了去了，没什么道理可讲。你这个事我认为有三种可能性，第一就是秦凯想一箭双雕，背着你和赵丽娇好，然后又背着她和你好。第二个可能就是赵丽娇也和你一样爱上了秦凯，并且趁你不在时主动勾引秦凯。第三种可能就是，他们在多次相处之后彼此爱上了对方。反正结果已经摆在面前，感情这种事情，根本没有什么是非对错，你也不用去追究谁对谁错了。人家秦凯有权利不爱你，赵丽娇也有权利去追求她自己的幸福，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算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有用，看开点吧！何况你和秦凯并没有真正发展成男女朋友关系。”
第一次陷入情网的张小慧，哪里能够说看开就看开，更何况这是一场同时来自两种情感的伤害，她难过得想学人家一死了之。一下子突然面对失恋和朋友的背叛，这种打击岂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所能承受。刘玲玲知道多说也无用，小慧现在最需要的是发泄，得找个方法让她发泄心中的郁闷。于是刘玲玲把小慧带去了迪高厅，希望小慧能在那震耳欲聋的强劲音乐声中动起来，通过强歌劲舞的刺激暂时忘掉那些烦恼。
来到黑珍珠歌舞大厅，原本不会喝酒的小慧点了一打啤酒，往自己嘴里猛灌。刘玲玲在一旁也没有阻止她，任她以自己的方式发泄纠结在心中的苦楚。几罐啤酒下去，半个小时候后在酒精的作用下张小慧便开始走进舞池跟着音乐疯狂地跳了起来。这时，坐在另一桌打从小慧进来就一直默默关注着小慧一举一动的宋文辉，看到小慧脚步虚飘，舞不成舞，站不似站，几次摇摇晃晃快要倒下的样子，便主动上前把不太对劲的小慧扶回座位坐下。张小慧一看是求职入职时帮过自己的宋文辉，像是见到亲人一样，悲伤的情绪化作汹涌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抱住这位曾经帮助过自己几次的宋哥，当场失声痛哭了起来，完全顾不得旁人投来异样的眼光。宋文辉见她这么伤心，也感到奇怪想了解情况劝导小慧，但是由于对张小慧所受的委屈毫不知情，安慰的话不知从何说起，他觉得应该先把小慧带出吵杂的舞厅，问明具体情况后再想对策。于是他跟刘玲玲说：“我和小慧是老朋友了，我看她今天有点不太正常，让我把她带出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开导开导她吧？”刘玲玲和宋文辉原先就认识，知道宋文辉的为人可以放心，便点头同意让宋文辉把小慧带走。已经醉得东倒西歪意识模糊的张小慧顺从地被宋文辉半搀半扶走出了舞厅。
宋文辉把小慧扶上自己的车里后，轻声问：“小慧，我们先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聊聊，有什么困难尽管跟宋哥说，宋哥帮你想办法解决它。”
此时小慧还在不能自控的抽泣着，她说话的声音因哭过而变得有些沙哑：“我哪里也不想去，你就在车里陪我坐一下吧，刚才酒喝多了，现在有点难受。”
宋文辉说：“好吧。”然后就把车开到一个较为僻静的地方熄了火停下。
宋文辉自打第一眼见小慧他就喜欢上这个名叫张小慧的姑娘了，但由于年龄悬殊，同时知道自己长得不怎么样、也不富有，料想年轻漂亮的小慧不会看上自己，所以识趣地收起了自己对小慧的好感，从来没有向小慧表露自己的心意，也不敢有任何非份之想，只是一直默默地关注着小慧。现在，宋文辉看到这个自己一直喜欢的女孩就坐在自己的身边，刚刚还靠在自己的怀里哭泣，心里不免有些小激动，呆坐着竟也说不出话来。两人就这样沉默地坐了十来分钟，最终还是情绪稍稍有所平稳的小慧首先打破沉默，她一边用卫生纸擦着泪痕一边说：“宋哥，谢谢你陪我，我现在好多了，请你送我回宿舍一下好吗？”
宋文辉赶紧回道：“谢什么，不用跟我客气，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只要是宋哥力所能及的事，一定想尽办法帮你办妥。”宋文辉的声音听起有一丝丝颤抖，但小慧没有察觉他的异样，只是客气地说：
“没事，只是一向疼我的外婆过世了，我感到很难过。”虽然她知道宋文辉真心想帮自己，但感情这种事恐怕还得由自己单独去面对，别人纵使再有心也难以帮得上什么忙，所以，只字不提她和秦凯、赵丽娇之间发生的事。
“平时看你那么开朗，没想到你竟然也会哭得这么伤心。”宋文辉想活跃一下气氛，故意调侃道。
小慧听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宋哥你别笑我嘛！”笑中带着残留的泪滴。
宋文辉被这位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女孩弄得情不自禁，他抽出纸盒里的纸巾，趁给小慧擦眼泪的同时，大着胆子顺势把手伸过去拥住小慧的香肩。小慧这时早已哭得发虚，醉得发晕，忽然有个温暖的肩膀可以依靠让她顿时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和被爱的满足感，当下便也不闪躲，任宋文辉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在酒精的作用下，小慧丝毫不觉得自己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有什么不妥或尴尬。车厢里封闭、温暖而无光的空间让她觉得像在自己的房间里一样放松，黑暗中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听着对方的呼吸，陷入一阵长长的沉默当中。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宋文辉柔声地对小慧道：
“小慧，你知道吗？我打从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你了。”正承受情感打击的张小慧听到这句话，顿时感受到有人真心爱自己是一种巨大的安慰和幸福。她头也不抬地回应道：“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我年纪比你大十多岁，人长得又不帅，也不是什么大老板，怕你嫌我老，所以就把对你的爱给埋藏在心底了。”
“你是真的……真的真心喜欢我吗？”小慧想到丽娇和秦凯，心有余悸地再次求证宋文辉的话。
“当然是真心的呀，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的话，我愿意用行动去证明。”宋文辉言词坚决地表示。
“那我要你发誓。”小慧忽然严肃地说。
“好！我宋文辉今晚对天发誓，我对张小慧的爱是真心真意，绝无半点虚假。如果哪天我辜负张小慧，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小慧听宋文辉发着如此狠毒的誓言也不加以阻止，只是认真地听着。听完后，还满意地坐直身子来表情严肃地对着宋文辉道：
“好，从今天起，我就是你宋文辉的女人了。”
宋文辉那颗早就激荡如波涛翻滚的心海，此时哪里还能按奈得住。他双手紧紧环抱住小慧狂吻了起来。此时的张小慧，不知是醉意袭人，还是被爱充昏了头，她只感觉自己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地一动也不想再动，任由宋文辉那张如火焰般灼热的烈唇在她脸颊和五官上放肆地来回游走。起初她脑子里曾闪过一个念头“把宋文辉推开”，但她的手不听使唤抬不起来，同时，她似乎又很享受这种被亲吻的感觉，根本不想把手抬起来。反正，此刻的张小慧也已经懒是去管什么道理和未来了，她的脑子已经无法辨识任何是非对错了，她喜欢这种一片迷蒙混沌而酥软的感觉。
第二天早晨醒来，张小慧只感觉头痛欲烈、全身酸疼。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习惯性地伸手去摸平时摆放在床头边桌上的水瓶，手指探来探去，却总是摸了个空，她睁开眼一看才发现自己躺城一个陌生的房间，她本能地迅速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张小慧赶紧拉上被子裹紧身子，重新躺回床上。此刻她已经意识到自己住在一个酒店里。她努力去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些事飞快地在她脑海中浮现，她再次坐起身来努力想去回忆起昨晚发生的某些细节。正在发呆时，宋文辉打开房门走了进来，她下意识地用力抓紧被子，把头盖住卷缩在床上。宋文辉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只是温柔地对小慧道：
“起来了呀！可以多睡一下的嘛。昨天晚上你吐得一身都是，衣服我已经让服务员拿去洗了，这里是我刚才出去为你买的两套衣服，你试试看，不知道合不合身，喜欢哪一套就穿哪一套吧，如果穿不了我再去换。”
小慧对宋文辉如此体贴的举动颇受感动，红着脸对宋文辉娇嗔道：“你在这里我怎么穿呀？”
宋文辉没有直接回应她的话，只是幸福的微笑道：
“你明天搬过来和我一起住算了。”心中暗自好笑：“昨晚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部都已经全看过了，还担心怕我看到？呵呵！”
小慧一听宋文辉约她同居，赶紧表态：
“不行，我们果敢不兴这个，还没结婚之前就住在一起会被亲戚朋友说闲话的。况且我爹我妈如果知道了肯定会骂死我的。”
“都听你的，你不愿意的事我不会勉强你。”宋文辉迁就地表示他的体贴。然后接着说道：“怕你不好意思，我还是先走好了，房费我已经结好了，你十二点之前离开就是了。”刚转身又回过头道：“别把拿去洗的衣服给忘了给拿回家呀，拜拜！”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后来公司里纷纷传出流言，说是秦凯发现赵丽娇家庭富裕之后，一心想做果敢有钱人女婿的秦凯，临时改变主意放弃小慧改追丽娇。秦凯追求丽娇只是看重丽娇家的财产，并不是真正的喜欢赵丽娇。
话说，当初秦凯确定赵丽娇是个富家女之后，便开始疯狂展开追求攻势，骗取丽娇的感情，打算做一个真正的“金龟婿”。对于经历过“没有钱万万不行”的秦凯，持有金钱至上的观点，其他一切都可以位列其次，何况赵丽娇既年轻又漂亮。对于长期在情场上寻欢作乐的赵丽娇来说，一贯的作风就是来者不拒，个人感觉至上，何况这次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还是个大帅哥。这样的两个人一旦萌生了相好的念头，自然是干草逢着烈火，闪电般地一拍即合。
赵丽娇是个快乐崇拜者，只要是追求的人让她感觉良好，她可以允许那些才认识两三天的男人睡上她的床。由于自小就缺失德育课，赵丽娇的道德观念里极少有什么礼教的条条框框，她从不会对自己在男女关系上的“博爱”行为感到羞耻，也不会因为抢走了同学、闺蜜的男朋友而感到愧疚。没有道德礼教约束的赵丽娇，不以脚踏两条船为耻，也不会为刚和前一任分手就立马有了新任男友而对谁感到的歉疚，相反，她总是以拥有众多男朋友和追求者为荣，因为她认为这是证明自己长得“美丽可爱”的有力证据。赵丽娇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就是在这些观念将她打造成了悲剧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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