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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抗日高僧爱国事迹 [打印本页]

作者: 西双版纳    时间: 2015-11-27 02:48
标题: 抗日高僧爱国事迹
                                                   太虚法师抗日护国事迹
      太虚法师(1890—1947)是近代佛教复兴运动的倡导者,近代佛教领袖,曾任世界佛学苑苑长、中国佛教学会会长、中国佛教整理委员会主任。他针对清末以来佛教界的种种弊病提出“佛教革命”的口号,主张在教理、教制、教产三个方面实行革新,规划创建新型的僧团组织和制度,他主张推行贴近普通民众社会生活的“人生佛教”,并致力发展佛教教育。作为中国佛教界的领袖,太虚法师在“九·一八”事变后,针对中日关系日趋紧张的局面,义不容辞地对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行径进行严正谴责,同时以亚洲文明和世界和平的安危为计,希望佛教徒承担起维护正义的责任,协同一致,消除战争可能给人类带来的损害。


      他引史为鉴,指出现代欧洲国家正因为资本主义、帝国主义的极端化,从而使欧洲文明陷于全面崩溃的末路。日本帝国主义的扩张,不但堵塞了亚洲民族文化复兴的活路,使其失去化导西方国家共趋世界和平、大同的机会,而且可能引发第二次世界大战,他说:“中国固首受其害,而日本数十年来所造成之政治的经济的优势,殆将一举而归于毁灭,亦宁日本之利!”他劝导日本佛教徒在此危急之际,应秉承佛训,发扬大乘菩萨遏止暴力的无畏精神,速起自救,革日本军阀政客之命;如力量不足,则当与全亚洲佛教徒联合起来,共同“制止其非法行动”。

      作为中国人,一个坚持正义和民族尊严的人,太虚法师的抗日救国立场是坚定的。作为关心人类福祉的宗教家,他又有一重更高的视野,不愿看到中日两国操戈,使方兴未艾的东方文明毁于战争的硫酸池。基于前者,他关注时事,随日本军事侵略的升级而表现响应的强硬姿态,如进行各种护国讲演,发表抗战、备战言论,号召创组“佛教青年护国团”。基于后者,他不顾亲日通敌的嫌疑,仍与日本佛教界保持联系,致力国际亲善,谋挽千钧一发。这使他在卢沟桥事变前,既受到日本军国主义分子的仇视,又每每被不理解其苦心的国人疑谤。


      太虚大师一直具有高度的爱国热情,抗战期间,身为当时佛教领袖的他带领中国佛教界积极投入抗日救国大业。七•七事变前,太虚大师撰文指出,中国想要不被吞并或分割,对于“外来的强邻侵逼,尤非武力抵抗不为功”。他明确地指出,佛教徒虽说反对杀生,“但当侵略者破坏国家伤害人民时,则任何人皆负有抵抗之义务,为正义而引起战争惨杀,虽甚遗憾,然实不得已之事”。


      “七·七事变”后,太虚法师电告全日本佛教徒:“日本的三千万佛教徒究竟何在?有如此庞大数目的佛教徒,如何竟不能制止日军的暴行?假使是真佛教徒,应当真切的知耻,体念佛教宗旨,实现佛法精神,此是佛教徒应知之耻,和佛教徒应如此雪耻。”同时以中国佛学会理事长名义,电告全国佛教徒:


      “兹值我国或东亚或全球大难临头,我等均应本佛慈悲:


      一、恳切修持佛法,以祈祷侵略国止息止暴,克保人类和平。


      二、于政府统一指挥下,准备奋勇护国。


      三、练习后防工作,如救护伤兵,收容难民,掩埋死亡,灌输民众防空放毒等战时常识诸项。各各随宜尽力为要!”
      1938年,南京、上海沦陷,中佛会负责人圆瑛法师等未及时西迁。为粉碎日本利用沦陷区佛教会惑乱视听的阴谋,他与章嘉活佛在重庆成立“中国佛教会临时办事处”,宣布废止沦陷在京沪的中国佛教会机构,断绝与各沦陷区佛教会的关系,捍卫了战时佛教会的纯洁性。


      太虚法师把佛教理念和抗战纲领联系起来,先后作《降魔救世与抗战救国》、《佛教徒如何雪耻》等多次公开讲演,说明遮止罪恶是佛法慈悲普济精神的积极体现,二者相辅相成,绝无违悖:“中国为国家民族自卫,为世界正义和平,为遮止罪恶、抵抗战争而应战;与阿罗汉之求解脱安宁不得不杀贼,佛立为建立三宝不得不降魔,其精神正是一贯的。故显扬佛法,不惟非降低抗战精神,而是促进增高抗战精神的”。


      1938年,太虚和藏传佛教爱国僧人章嘉七世等一起在重庆发表《通告全国佛教徒加强组织以抗倭书》,获得华中、西南、西北各省佛教会及在重庆中国佛教会理、监事及会员的拥护。同年7月,部分理、监事决定在重庆罗汉寺设立中佛会临时办事处,推选太虚主持。该办事处曾筹办僧侣救护队、伤兵慰劳队,募捐救济流亡难胞等,成为佛教界重要的抗战力量。办事处后因重庆屡遭轰炸,只得迁往重庆北碚缙云寺,但却能在困难的条件下与大后方各省市分会保持着联络。


      1939年9月,太虚法师于国际反侵略协会中国分会(邵力子、陈真如等主持)欢送会中,法师据佛教立场,提出“武力防御与文化进攻”之说,号召佛教徒献身抗日救亡运动。同时,他还邀请学者名流上缙云寺讲学,让僧侣师生了解世界。其时,重庆城里的不少著名人士如于右任、冯玉祥、郭沫若、马寅初、老舍等,都曾上山讲学,梁漱溟、顾毓(王秀)、田汉、梅贻琦以及孔祥熙、张治中、张群、易君左等也曾上山游历,还有不少外国来宾、远方僧侣,因此留下不少诗赋墨宝。太虚法师在民族存亡的危机关头通过与文化界的交流、沟通,振奋了民族精神,激发了知识分子的爱国情操。


                                                     印光法师抗日爱国事迹
      印光法师(1861—1940)为近代高僧,由于法师的极力提倡,净土法门得以重兴,被尊为净土宗第十三代祖师。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东北三省逐渐沦于日本帝国主义的铁蹄之下。目睹这刀兵连绵、尸骸遍地,印光法师痛心疾首。1936年,中国佛教会主席圆瑛法师与上海佛教人士启建护国息灾法会,此时法师尚在掩关,圆瑛法师恭请法师出关说法,号召全国佛教徒为抗日救国作出贡献。法师护国心殷,利生愿切,欣然允诺,以70岁高龄带一侍者,自行来沪,每天开示大众常达数小时,闻法者莫不欢喜信受。印光法师在法会中开示道:“现在绥远战事甚急,灾祸极惨,我忠勇之战士,及亲爱之同胞,或血肉横飞、丧身殒命,或屋毁家破、流离失所。无食无衣,饥寒交迫。言念及此,心胆俱碎。今晨圆瑛法师,向余说此事,令劝大家发心救济。集腋成裘,原不在多寡,有衣助衣,有钱助钱,功德无量,定得善果。要知助人即助己,救人即救己,因果昭彰,丝毫不爽。若己有灾难,无人为助,能称念圣号,佛菩萨于冥冥中,亦必加以佑护焉。余乃一贫僧,绝无积蓄,有在家弟子布施者,皆作印刷经书用。今挪出一千圆,以为援绥倡。能赈人灾,方能息己灾。”法会期间,法师听说抗战中的绥远灾情严重,即对众发表以当时所收1000余人皈依求戒等香仪,计2000多元尽数捐去。1937年的一天,有人引领日本军官到灵岩山寺里找印光法师,日本军官拿出当时日本修订出版的《大正藏》大藏经,赠送给灵岩山寺,可是印光法师当即拒绝了。他委婉而又坚决地说:“我们这里的僧众都是念经的僧人,不是研究经文的僧人,请把你们这么好的《大藏经》转送给有关研究人员吧。”就这样不卑不亢地给对方一个软钉子,拒绝了日本军官的赠送物。当时日本正对华发动大规模侵略战争,苏州已经沦陷,法师如此不客气地对待日寇军官,日寇如果恼羞成怒,兽性发作,法师可能会当场招来杀身之祸,后果不堪设想。但是法师态度严正,立场鲜明,毫无畏惧,保持了民族气节,激发了僧众的民族尊严和爱国赤诚。当时在傍目睹此情此景的青年僧人感动不已,深受爱国主义的教育。1937年农历八月初三,在给某皈依弟子的一封复信中,法师更是义愤填膺,满怀爱国热忱声讨日寇侵华罪行,揭露并谴责汉奸助纣为虐的无耻卖国行径,字字真切,语词沉痛之至:


      “日人以豺虎之心,欲吞吾国。吾国许多人私受日人之贿,为彼作走狗,致彼之凶势益大。使无人为彼用,决不至有如此之横暴也。”


      法师的爱国主义精神,是与佛教的“无缘大慈,同体大悲”联结在一起的。因此,他对那些搜刮民脂民膏,供己挥霍享受,不管人民死活,不顾国家安危的当局政府权贵们深恶痛绝。他在答复一位幼子夭折的居士信中说道:


      “若不论好歹,惟取其不夭,则括百姓之脂膏,以其款存之外国银行,与夫杀父杀母之人,何尝不是幸得不夭之爱子乎!此种不成器之儿子,若夭,是为大德所感。由其不夭,至令全国人民涂炭,若当日凡属此类尽夭亡之,则吾国何至无可救药以待丧亡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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