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共战例）孟柚战斗

同根相怜

孟柚战斗

高亮述孟柚战斗（15/ may）

(2009年11月8日星期日张注:应为1978年5月15日口述记录)

笔者注：1974年2月孟柚战斗，高亮时为3035营1连长。暂露头角。成为3035营最能作战连干部。日后升任3035营长，八十年代更成为旅级军事干部。1978年前后笔者多次与谈，得这时期3035营作战第一线资料。共四篇。将逐一刊出。以下孟柚（即“孟尤”）战斗，为方便阅读笔者以小标题分列阶段。

(1)决定进入815地区寻找战机

孟延被敌收复后，敌在孟延六个营。八旅四个营全部集结在色洛（勒）孟盆与敌形成对峙。军区来电要求我旅在孟延游击，74年元月——3月要歼敌100。军区派彭副司令到色洛，具体负责八旅军事行动。

彭副到色洛，确实看到无法捕捉战机。敌按兵不动。彭副比较灰心。这时815林参谋长来（注：林明贤）当时815指挥部在孟腊，孟马已被敌占。

林建议到815作战。一，孟瓦（在南垒河边的据点），为一个排，但是彭副认为口胃较小。林参谋长又称孟柚有两个排，在南垒河边万卞爱（江彼岸）一个排，两个点共一个连，是敌钦3营的3连。

彭副召集我旅干部，决定打孟柚。

示768（赵部）。

此时孟马敌已撤，借令503赴孟马做群众工作，（假象）留下48在色洛，孟盆一带。501，35，炮连，旅部。我们对部队动员示，我们要护送815司令部，政治部返回815。而503部队到孟马孟腊的确做群众工作，留驻孟马孟腊。

1月29日出发，501，35，炮连，旅部30日从孟腊出发。前往815地区。全部是小路，这条小路比较隐蔽，沿着中缅边境。这条路简直可怕！渺无人烟的小路走了三天到了815的根据地。蛮派，蛮索，为815总部所在地。

小路难行，牲口简直难走，是空身，把牲口吓上坡的。驮子全部抬下，由战士扛上坡的。极陡极高。（张注：后来听彭家声形容“上天咯上天咯！”）

（2）定目标为孟柚以及部队分工

2月3日达到815总部。开会。

下午连干集中，由张广萍副政委动员。要打响，撇开孟瓦不打，打孟柚。由815负责打万卞爱（接近我方江以北），由503，35负责打孟柚的两个排及一个连部。

由于35在孟延伤亡大，则由501负责主攻任务。

35又抽出两个连，由35副营长何勒都，何老五带两个连在万包，万上，孟柚——孟杨公路上打敌援兵。35一连，三连作旅部机动。2月4日下午动员，补充。当天夜开进。

501当夜到了孟撇。（夜12点）

部队在此待命。

35一连连夜到江边找明振辉，王朝明，巫利贤，他三个已在江边隐蔽三天。偷渡过江。占领1368高地。任务：保证部队安全过江，如占领成功，遇敌，不到万不得已时不要交战。因部队还没有进入。大的竹子砍短，扎成竹筏吃水深，只能一次渡2个乘员加2个水手。筏子只有三个。

（3）1连作为先头部队偷渡南垒河并先期打响

一连开始偷渡南垒河时，815一开始向万卞爱逼近。

夜4时，一连全部过江，上坡，无路。用一个尖兵班用身子开路。

晨6点30分，我一连到达1369高地。雾太大，无法观察。两个排在主要高地，一个排在大路边休息。放了岗哨后，全连稍事休息。我也极睏。一个哨兵跑来叫我：“连长，前面就是敌人阵地！”我一看，仅600米距离。极近！雾散了——我们所在位置比敌人高，敌在880高地。这个阵地，25个缅军，5个自卫队，称“过禾来”阵地。事先说这个阵地离我们很远。

我们重新调整岗哨。部队仍休息。副连长在高地上派人来联系。我吩咐吗隐蔽，尽可能挖工事。

第二次又有人来叫我，“敌人出来了！”但我（睡着了）醒不过来。二排排长来把我叫醒。敌人出来九个。我们决定不打。但是敌人在离我们50米时，不走大陆走小路，上了高地。我怕这股敌人偷上高地，我们和阵地上同时开火。敌以为是815过江，不撤，退入死角。我把60炮调上来。造成敌伤亡各一。剩下敌人逃回。

我通知部队立即准备。就派了一个班长按原路返回。告诉张副政委。敌人又出来，占领一个土包包。离我300米，在那里构筑工事。

中午（敌人）用秃尾巴机枪向我扫射，我们还击。

这时，张副政委来信：35打援已出发，501正在过江，望你坚决守住阵地，必要时可杀伤部分敌人。有情况及时向旅部回报。阵地离江边上2个小时，下40分钟。

敌已估计不是815小分队活动，我已使用了60炮。敌发现我有意图，而且一直在1369高地坚守。遂派出15人在我前面伏击我部。我们从望远镜看到敌方民伕抬炮从孟柚坝子上阵地。我向旅部要求是否可以调我营的57炮上来？我已发现敌炮兵想及时干掉这门炮。

但是，这门炮已经跟过江部队走了。501已过江完毕。明晨要攻打880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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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作战部队过江完毕，孟柚阵地目标清晰，敌军冒进
晚上，孟柚坝子的81炮向我阵地发射。坝子离我们1369高地1000米。孟柚大阵地我们看得清清楚楚。但天已暗。敌停止炮击。炮弹有命中我连阵地的。
2月5日拂晓4点整，我冷醒。是否要起床？我叫再休息。上阵地看。
5：00部队起床，一排三排起床，召集排干开会。把旅部意图简略说了一下。王朝明也上来了。
突然三声50炮底火响起！不好！敌人攻上来了。是从侧后上来的。正面缅语喊起，“缴枪不杀！”估计敌人在侧后。敌一直在攻打，我伤六人，亡两人。打了两个小时，我的心中很不踏实。以三具火箭，打了九发，60炮……弹药困难，两个排已打完。机枪班抽出补充步兵，无命令不准打连发，口号是“谁打连发枪毙！”
我们集中了三具火箭向敌中间地带发射（敌分两股上来）。战后我们才知道九发火箭发射，重伤敌一名副营长。他重伤后才下令撤。（俘虏事后供）

（5）全面打响501逼近大阵地，情报有误，攻击受挫
这时501营正好打响，北京时间九点半。我命令立即正面以密集火力向敌射击。（可以连续射击）一个排开始出击，左侧敌只有一个排，我们这个排在机枪和仅有两发火箭掩护下，由赵排长带领出击。阵地上只留一个排。这时，501已快速从侧后攻上阵地，十多分钟时间。升起两发红色信号弹。我们派出联络，501方向。在搜索中缴获两支枪，40多发手炮弹和50炮弹，一千多发子弹。派出的小分队半个小时后返回，带来两位张副的命令（张注：张麻干副旅长，张广萍副政委），王钦友执笔。赞扬了一番。并向阵地靠拢，事后又交代。
我连阵亡2，伤6。缅甸时间12点全部到达阵地。详细向两张汇报。张广萍命我连留在此地。501向孟柚大阵地逼近，战斗准备晚上打响。35的3连要做501预备队，跟上。
张广萍介绍501攻克该阵地情况。，敌错误判断，把主要力量放在我连正面，只留下五人在阵地。501从测后上去，敌一弹不发，还有三人是炮兵，留下一门完好无缺的75炮，五人全部逃跑。
此时我营3连已由万元聪副营长跟上501，向孟柚开进。
半个小时后，我连休息。我睡着被一阵炮声惊醒。上阵地看，炮弹就落在我们阵地的半坡上。
又半个小时，三连通讯员上到阵地，说三连在开进中遇敌炮击，打了十三发，伤亡十三人（！）从正面无法下去，如何？张广萍说，从无路的地方下去。501已到位置。
黄昏，显得很平静，在大据点上升起一发绿色信号弹——我们已向大阵地开展进攻。一直不停，比较激烈。一直打到缅甸时间10时。我估计可能进攻受挫。以后又在孟柚——万撇埃中间响起枪声。是我营三连和从万撇埃撤回孟柚的敌人一个排打响。815攻打（万撇埃）扑空。
当时由于情况不明，指挥部命令三连和501（在此进攻）全部撤出。事实上这次815的情报是错误的。敌在此的不是一个连，而是两个半连。815扑空，敌全部挤在我们这里。815无法过江来，双方无联系。
撤退中，501丢了四具尸体在阵地上，包括一名副连长。伤亡40余。
拂晓前，全部撤回郭贺来据点。
这时两张电告彭副要求撤退。彭副示：目前敌援仍没派出，重新部署兵力，一定要攻下孟柚据点。815支援我们五个大队即五个连。（当时815尚无营级作战单位）当天晚上过江。事后我们知道才只有三个大队。彭副骗了我们，事后说是要稳住我们阵脚。
孟柚失利，是旅干骄傲轻敌，501盲目下坝子攻打，无准备造成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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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重新部署，1连3连担当重任打下白塔和青树支撑点
两张重新布置了兵力，决定由35的两个连负责打掉孟柚后面两个支撑点。白塔和青树。在孟柚侧后。张广萍：一连负责白塔点，18个敌人及自卫队；三连做预备。打下后，三连打青树，一连做预备。青树12个敌人及自卫队。
张示：你们两个连死下一个人，也要打下阵地。501再向你们靠拢。集中全力，突掉孟柚主阵地。问我们有没有决心？有没有困难？王朝明副政委马上回答：我们一定负责攻掉。我和李小锋也马上回答，没问题。张广萍马上说：“立即开进！”
在开进中，敌发现我们，又一阵乱炮。我们两个轻伤（包括我）。王朝明告诉旅部，高亮负伤。我说没什么。当时一连连干只有我一人。王向旅部汇报用意如何，我不好讲。
我们隐蔽向敌阵地逼近。两个连和两门57炮，在下午4点逼近阵地600米处。看了地形，选了位置，把炮架好。各连简短动员。我建议三连两个排从正面上，一个排跟我连，从敌最侧后上，即靠孟柚坝的位置。同意我的打法。
开进中，发现我们侧后奘房还有敌人。我们事前不知道。我们决定原计划不变，还是打。北京时间6点半，先头和阵地上敌人接火。我们集中五具火箭。（我们已逼近敌人15米处，才有篱笆）拆开篱笆，又有两道铁丝网，此时，三连已打响。我们边打边喊，一鼓作气，13分钟拿下。缴获一些，把敌人赶跑。我发起2发红色信号。（张广萍在郭据点上赞不绝口）我担心孟柚敌炮击。事先跟炮兵商定，发起红色信号时，我方炮兵不停地压制大阵地敌炮兵。果然奏效。
我们牺牲一人，伤三人（轻伤）。
天已黑，晚上八点，万元聪，王朝明来到阵地。我简要汇报，通知部队休息。我们轻装行军，有米无锅，煮饭也煮不成。很多同志经动员吃生米。就此休息。
次日拂晓，通知起床。准备接着攻打青树点。两个点隔200米。两门60炮，和一个班留守白塔，王朝明也在此。
部队集合，如何出发？一个也不说话。原来旅部交代好的，两个连分工。但此时三连一句话不讲，僵局难堪。我又问，到底如何？但无反应。我气愤下说：“青树还是我们一连打！”李小锋不言语。我又说：“还是三连做预备。”王朝明：“也可以。”我连干部对我很有意见。因为部队太疲劳。
出发。北京时间7：30到青树据点下。只有15米处。敌无动静。我说：“可能敌人跑了吧？”部队也不隐蔽。我叫副连长带一个班从侧面上，我带全连拉开距离上去。
部队刚一动，敌人就抛出手榴弹。我一急叫“火箭打！”只见副连长从上面跳下来，当时负伤三人，我们这里边打边上。我发绿色信号：总攻。九分钟我们全部占领阵地。枪两支，40个背包，敌人一个不见。我们控制了青树，据大阵地仅100米，居高临下。以火力压制大阵地。发现我们侧后奘房真有敌人。抽了两挺机枪，向奘房扫射。（一个大奘房，旁边有一个大寨子）
由于我们准备不足，信号弹也没有，没发信号。而旅部一直认为我们没打下据点，中午张广萍带501过来，王朝明告诉他阵地已拿下。信号弹一发都没了。
张广萍写了一个条子（用一个烟壳纸）：高，李，打得很好，望继续发扬速战速决作风。现决定，由高带一个排留守青树，其余两个排和三连由李带到我处。我在这里等。（奘房）
我们急了！奘房不是有敌人吗？！望远镜看，奘房敌人不在了。又看江对岸有三个人影。彭，苏等。而我们的人已经进入奘房。
后来才发现，离奘房100米有一个旧工事，有一个班的敌人在那里。
我叫李小锋下去吧这个情况告诉张副。
我翻过烟壳，又发觉一行字“我们准备用两个连吃掉奘房之敌。退速……”
一个小时后，听到60炮向旧工事轰击。见到寨子上起火。是我们的燃烧弹击中的。十八间瓦房一下子烧尽。枪炮声交加，我们进入工事，敌人又跑了。敌人顺公路向大据点逃跑。被75炮兵发现，75炮无命令向该敌发射，谁知炮弹竟落在我们的阵地上！我们急忙发信号，叫炮兵停止。
这时815过江。莫名其妙发了一发红色信号。
彭副：两个大队靠拢3035，两个大队做指挥部预备队。
当天晚上，张广萍写信，叫我去奘房参加紧急会议。
我才知道李小锋在进攻时，被自己人误伤手膀，三连无干部了。
在奘房，张广萍向我交代，一连三连由你负责指挥，作501预备队。在缅甸时间半夜2点半，准时打响。务必在天亮前拿下大阵地。军区来电，敌五个排的援兵要在四日早上赶至孟柚，已出发两天，但不知从何处来。
我们也无法估计敌人从何处来，在戈贺累只留一挺重机枪和一个警卫班。
我们向张保证，501打不下，我们也要打下来。张：“相信你们。”
晚上12点与501联系。2时半没打响，4点才打响。
我上去找到501副政委岩伦，他说已打响。6连从左攻，5连在中间，4连预备，7连作6连预备。
我们两个连尾接4连。我向岩伦说，四连不要留，也上，投入战斗。打不下我们打。
岩伦通知四连干部，四连开火，上，我们也上去！
岩伦喊叫：“敌人逃跑了——”

（7）战情逆转，坝区追歼
我立即不上阵地，转向下，在坝区开展追击。815也进入战斗。2个小时内抓了70余敌人，其中包括一个连长，另一个连长自杀未遂，也被俘。（天已亮了，彭副也过江）
我们正在收缩部队，戈贺累阵地枪炮响！旅部医疗队三个姑娘和501的部分背包都在戈贺累。敌人五个排已到。
戈贺累的警卫班逃下来。彭副又急令501的6连上，上去后，敌又逃回。事情是这样的。888点上有我一挺重机枪，是上好子弹的。有两个士兵在那里急中生智，乱打响了重机枪，把敌人吓跑了，反而掉下四个背包。
医疗队的三个姑娘吓的面如土色逃回来。
指挥部决定，吃掉这五个排的敌人。由815三个大队去堵截（鬼巴达），在1142前面一个小时路程。鬼巴达前一个小时处叫果总布（三座山）。据815说有敌一个连。
部队向前开进，35两个连归建到万包。501和815三个大队。但敌人跑了，追不上。
但敌人没跑远，在指挥部的鼻子底下。（坝子上一个叫万赛的寨子构筑工事）指挥部没发觉。
在我们进攻大阵地时，35打援的与敌交火，敌一个排，带着民伕向大阵地走过来。但我们的人不敢追击，后来知道仅一个排，已跑回孟杨了。
5日打下孟柚，6日到万包，7日旅部急电：“35一、三连立即到万尚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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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指挥部决定再吃掉万赛之敌，开进遭遇敌军
到了以后，何老五营长告诉我们，要吃掉万赛之敌。（指挥部已发现该敌），叫一连赶上去。何老五打开地图，万赛离指挥部三个小时，而我营部离指挥部六个半小时。何老五自作聪明，取道万赛。（他不知道这里就是敌人！）——“我那天还去买鸡吃的嘛！”还叫我们走坝子到万赛，在万赛煮饭，又上到旅部。
他说万赛没有敌人，骑着单车在前面带路，过河说“这就是万赛了。”我们过河，就发现不妙。尖兵叫：“不对头，老百姓跑啊！”（这个寨子40多家）
何老五拔手枪，我叉着腰正看着，他又说上前看看。我们进奘房，有人跑来说这是什么人？我扶着篱笆一看，有四个人在洗澡，打了照面。双方不知所措。老百姓急得跪下来连声说“萨吐！”
不错，（就是敌人）我摸手枪。这时奘房响枪，我们俩扭头就跑。寨子两侧火力交叉，我连仓促撤出。何飞车回去。回去报旅部，——说一连与敌遭遇，万赛不适合攻坚，云云。
旅部又电，一连跟上，营里换了四连，跟上旅部。

（9）敌军增援抵达孟杨，部队逐步撤出
次日，指挥部和四连又全部撤回。
称：敌23个连在我们正面，全到孟杨。
（而）我打援的仅三个连。
指挥部要撤过江。815的五个大队，炮大队，和我四连放在1142高地。第二天早上这里的阻击相当激烈，与敌援兵打响。而我们这里没有动静。
万元聪副营长称，敌伤亡80。
彭副向军区报，敌伤亡50 。
而军区称：敌只有一个负伤。
一时传为笑话。
王朝明带四连匆忙撤，通知万，万又带五大队，炮大队也随着撤下。彭副很恼火，王朝明说万元聪叫撤的。
我们已步步撤出，有一座大木桥，15公尺长，3公尺宽。我们一把火烧了它。
彭副叫撤一部分，又叫一连，三连重返戈贺累坚守。
正面小分队汇报，敌已逼近万包。彭副回，这两个连已无必要上戈贺累。我两个连撤回过田坝。815已过江。彭副命令我们在万在作工事，准备阻击敌人。
连以上干部到旅部开会，晚上开会。彭副：为什么叫你们在万在构筑工事？这是辽西战役，叫步步歼敌。我们与会者哄堂大笑！
坝子我们已控制了20多天时间。

（10）至孟瓦驻扎
敌人渡过江，占了万卞爱上寨，我们被迫全部撤回江。
我们又在万卞爱下寨构筑工事，次日晨我一连又单独和敌打响。
二连没到指定位置，且已被敌占，形成不了隔江交叉，互相支援配合之形势。
一连正面牺牲一人，伤三人，两面受敌，被迫撤退300米。
军区通知，撤到孟瓦一带，寻找战机。
部队三天之内，退回到中缅边界，又绕到孟瓦。
1974年2月。
到达孟瓦，我连又占1369高地，2连来接替我连。监视敌人。部队在坝子休息。10天后，2连来接替我连。
1369回戈蛮江，累蛮江。（爱尼族，巴朗族）
2连换上去，第二天。3月12日，敌全面进攻。敌一个营。
2连主阵地丢失，上有一个排。三个排被迫压缩在戈蛮江。又急令一连，四连增援。但阵地已被敌人占领，被迫撤退到孟瓦坝子坝尾。但第二天敌人也撤回。我们伤亡八人。
一连又重新占领1369。孟瓦先后在了十多天。

同根相怜

                                                                                    
                     附图：孟尤周边形势。楠板、勐育（孟尤）、勐勇（孟杨）自图右上端西南方向下。战后3035营集结地孟瓦在图上端中间。
（11）小结
孟柚战斗到此全部结束。
孟柚阵地攻克，毙敌20余
              俘敌70余
            共歼敌90余
              缴获90多支枪支
              三艘汽艇。

鹤喻

地方的损伤不到100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