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风很大,天空也之剩下乌云,街道的车辆仍然很少,行人还在焦急的忙碌,雨滴也似乎同情他们,久久不肯砸落站在这单薄的街。 树儿泼洒它的披风随风摇摆,没风的时候只好沮头望着流血的大地,时而疯狂时而堕落。路边疯狂的竹子,已折断了窈窕的腰,失了当年的风华,刺眼的伫立在那。远处,那是一个掩蔽的地方,那里有一双恶狠狠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们行驶的车,他们说那是“暗哨”,这就是我“久别重逢的故土”。 也许是离家太久了,家乡已不是我所熟识的家乡了,冷冷的寒风使我不得不把车窗摇起来。当车子开过大榕树下,那掉落在地的叶子发出刺刺的声音,像是歇斯底里嚎叫灵魂。村子很静很静,路边的竹篱笆也已经腐朽,篱笆里的花朵也许是过了季节,也任凭风吹落所剩无几的叶子。那口路边的小井是否已经干枯?那条通往它身旁的小路已经长满了小草。这就是我”久别的村庄”。 家里没有人,那扇家的大门静静地关着,它的很多地方被风雨侵蚀,但它依旧陪伴着我“久别的家”。墙内桃树肆无忌惮的奔出围墙,此时谁都会任凭它的任性。它脚下尽是熟烂果,此时也都任凭它腐烂在地,就当是给土地施肥。家里有一条看家的小狗,尽管我离家很久,它却依然记得我。 我久别的故土,久别的村庄,久别的家,就那样无助的躺在那,静静地,静静地任凭狂风侵蚀,有谁可以告诉它,哪天可以不再随风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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