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果敢特区位于毒品泛滥的“金三角”,这里90%以上的居民都是汉族。由于历史原因,果敢地区华人孤儿数量庞大,只能在孤儿院里寻求庇护。与中国的汉族孩子不同,他们的未来不得不与赌博、鸦片与战乱相伴。摄影/黄启鹏 (来自:腾讯图片)
果敢,因种植鸦片闻名于世,毒品危害着很多的家庭,近年来,果敢地区战乱不断,许多家庭就此失散,再加上当地山区十几年前的一场瘟疫,天灾人祸下,当地孤儿数量激增。贫民区里,很多孩子肚子鼓鼓的,两手却瘦的可怜。 (来自:腾讯图片) 果敢的一处贫民窟里,一位捡破烂的孤儿盖起纸箱准备休息,流浪的孩子靠每天捡破烂来勉强生存,读书对他们来说根本遥不可及。 (来自:腾讯图片)
一个无家可归的小男孩为守住自己可以生活的一块“地盘”,干脆睡进了垃圾桶,这样也能让他抢到更多赌场丢弃的矿泉水瓶。 (来自:腾讯图片) 1998年,村里无家可归的孤儿越来越多,尹院长一家人征得当地政府的同意后,四处募集资金、倾尽财力,终于在果敢郊区办了“恩慈之家孤儿院”,让孤儿们有了一个家。 (来自:腾讯图片)
新月,4岁,孤儿院年龄最小的孩子,母亲因不堪丈夫吸毒和家庭暴力离家,孤儿院收留了母女俩。平时母亲在厨房帮忙,新月在孤儿院读书,母亲说,希望一辈子就留在孤儿院,哪儿也不去了。 (来自:腾讯图片)
从有钱,今年4月被拐卖至云南镇康县,被公安发现后遣送回果敢,没有人知道他是谁的孩子,有人见过这个孩子在街上流浪拾垃圾,只能推测他大概是7-8岁的年龄,唯一的信息就是,孩子称自己叫“从有钱”。 (来自:腾讯图片)
小月的父母十多年前在瘟疫中双亡,从小母爱缺失的小月会叫每一位老师“妈妈”。但考虑到对孩子的责任,老师们不让小月这样喊,小月还哭了整整一天。2009年8月8日,小月被哥哥接走后杳无音讯,有人说她随哥哥去了中国。孤儿院张老师一直很想念她,希望通过报道能够找到她。 (来自:腾讯图片)
孤儿院里,年纪稍大的娃娃,很多时候就承担起大人的角色,补衣服、照看小孩,俨然一个小大人模样。 (来自:腾讯图片)
聚在一起玩旋风卡片,是孤儿院孩子为数不多的小乐子。 (来自:腾讯图片)
课堂上,老师要求孩子上课要涂老缅粉,这种粉由天然木头磨制而成,起到清凉防晒的作用,顶得上高级防晒霜,深受女孩子们的欢迎。 (来自:腾讯图片)
孤儿院的小猪经常从排污洞口溜出,把小猪抓猪回笼,就成了孩子们每天玩乐的一部分。 (来自:腾讯图片)
孤儿院唯一的一台电视机,每到周末才能放映,电视里都是中国的频道,孩子们就是通过这台电视机了解中国的。 (来自:腾讯图片)
虽然只有十几岁出头,这里的孩子都是干活能手,孤儿院教会他们更多的是自食其力,学会感恩。毕竟环境的驱使下,他们不得不早早出去工作。 (来自:腾讯图片)
余成茂,30岁,第一批孤儿院毕业的孤儿。为了报恩,毕业后的余成茂留在孤儿院老师。通常上午教完课后,他下午会骑三轮车载客补贴家用。这已经算是比较正经的工作,果敢博彩业的繁荣,生活穷奢极欲,许多孩子为了赚钱,都去了赌场工作。 (来自:腾讯图片)
袁爱双,19岁。10岁时父亲去世,爱双的6个兄妹都在孤儿院长大。两年前,爱双到赌场上班,赌场的自私、邪恶,跟孤儿院与人为善的理念背道而驰,这让爱双一时找不到方向。每到周日,她都会早早来到孤儿院的教堂做礼拜。对她来说,这里是她内心唯一的纯净之地。 (来自:腾讯图片)
14岁那年,小学三年级都没读完的邹小任去了赌场上班,后来在滑冰场认识了现在的丈夫。15岁时她生下双胞胎女儿,17岁又生下一女。小任的丈夫吸毒、赌博,从不顾家,她经常带着孩子到孤儿院的教堂里寻求救赎,她希望孩子长大能够在孤儿院读书,自己好出去工作,这样的日子,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来自:腾讯图片) 果敢是个很纠结的民族,一方面不希望失去传统的汉族文化,另一方面又不得不去适应缅甸文化。由于缅甸军政府入驻,掌握缅文对于果敢地区的华人来说尤为重要。所以孤儿院上午教授中文课程,下午教授缅文课程。 (来自:腾讯图片)
2009年8月8日,缅甸联邦政府与缅甸民族民主同盟军开始了军事对峙,两周后战争爆发,最终以缅甸军政府瓦解同盟军告终。“8·8事件”后,原果敢民族民主同盟军总司令彭家声家族的彭家大院遭到哄抢,繁华一时的院子也变得破败不堪。然而时过境迁,如今这里却成了孤儿院孩子玩耍的乐园。 (来自:腾讯图片)
对于大部分果敢人来说,他们有着很强烈的民族认同感,这里的孩子从小就有身为“华人”的身份认知。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果敢地区的孤儿渴望改变自己的命运,实现祖辈们落叶归根的愿望,不再身世飘零。 (来自:腾讯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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