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床弄青梅（第24秒）

在野孤鸿

认识琴是因为我跟她哥哥利是朋友，因为利的关系，我经常去她家玩。当年，我十九岁，琴十六岁，她正在读初三。在家乡那灵山秀水的孕育下，正处于青春期的她出落得亭亭玉立的，面容长得温婉可人、眉清目秀。

利是一个跟我一样懒惰的人，我周末去他家玩的时候，他总是压迫琴做饭炒菜给我们吃。琴就像一个烧火丫头一样忙上忙下，为我们做出香喷喷的饭菜来。利在家的时候，她很少跟我讲话。后来，利出外打工了，我也便没有去她家了。

一个周末的傍晚，同事们都回去了，单位里显得非常冷清。我正在宿舍里看书，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原来是琴来了。看到她的到来，我有点诧异。

“哥哥，我哥不在家了，现在贼多，我想把家里的电视机放到你这里来。”她站在门外，那粉脸上有点娇羞的颜色。听她这样说，我义不容辞地跟着她去了，从她家里把电视机搬到了我的宿舍里来。把电视机放好后，她便在我房间里找书看，东翻翻西弄弄。

“你怎么这么喜欢看书呀？”她把一本书放回原处，转过头来对我说。

我停止了看书，很平静地告诉她：“穷人靠读书嘛，要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就只有在知识上超越别人。”

“呵呵，书呆子！”她轻声嗔笑了一下。停了一下，她又问我：“你还没吃饭吧？”

我继续看书，头也没抬：“我把这篇文章看完，等下就做饭。”

“看你就是个懒鬼，跟我哥哥一样懒。”她笑盈盈地说，然后又对我说：“米在哪里呀？我来做给你吃吧。”她要帮我做，就让她做吧，反正吃她做的饭菜也不是一两次了。我告诉了她之后，她便动手为我做饭菜去了。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她把饭菜也做好了，晚饭就是与她一起吃的。吃完了晚饭以后，她又烧了点热水，帮我把碗筷洗好了。这冬天的乡下，夜长日短，看看窗外，已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室内没有生火，我脱了鞋子，和衣坐在床上，把下半身埋在被窝里，继续看书。她打开房门，到外面看了一下又返回来了，缩着脖子对我说：“外面刮北风了，好冷呢，我等下再走。”

“等下就不冷了吗？”我心里直嘀咕。她打开了电视看，我则继续躺在被窝里看书。外面的夜越来越黑，气温也越来越低，北风呼啸着从瓦面上吹过，连瓦都似乎被风掀动了，发出咔咔的声音。冷风不断地从门缝里和窗户的破洞里灌进来，室内就像一个大冰窖。

琴冷得直跺脚，看电视的她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了。终于，她鼓起勇气说：“哥哥，我冷死了，我……我也躺到床上来吧。”还没等我答应，她就迅速脱掉了鞋子，把被子一掀，脚便伸了进来，半躺在我那张小床的另一头。

“哥哥，把你那个枕头给我，我好靠着看电视。”她对我说道，我便把枕头从背后抽了出来，扔给了她。她接过去塞在自己背后，身体斜倚着床框继续看电视。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感到有些异样，原来她用脚的大拇趾在轻轻地摁我的脚肚。抬眼望去，只见她满面羞红地斜睨着我，在小房间那橙色的灯光下，她脸上的那两朵大红晕显得非常娇艳，整个人娇羞欲滴的样子。那美丽的眼睛里洒出煦色韶光来，一半是渴望，一半是诱惑。以前没有留意的美，在那个冬夜被我完全领悟。

我开始心猿意马了，全身的热血都沸腾起来，心里却非常紧张，连出的气都变得很粗了，毕竟我那时还是一个没有任何性经历的人，她也一样。我很艰难地把自己这一头的被子慢慢掀开了一角，正待要爬到她那一头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她的哥哥利。我是一个很仗义的人，利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如果我跟她妹妹发生了关系，我怎么对得起他？内心波涛汹涌，我非常痛苦地承受理性与感性相斗争的煎熬。

时间在那一刻变得特别漫长，我突然下了床，把鞋子套在脚上，打开房门走出屋去，一股很大的北风迎面袭来。在那寒冷的北风当中站了很久，人的意识被吹醒了很多，直到激情被寒冷完全驱走。理性终于战胜了感性，回到房间中，我对她说：“你就睡在这里吧，我到你家去睡吧。”

在我去外面吹风的这段时间里，她已渐渐恢复了常态，只是脸上还有些含羞答答的。听了我的话，她便下了床，把鞋子穿好，然后对我说：“哥哥，你还是送我回去吧。”

冬夜寒得快要结冰了，在北风的呼啸声中，我打着手电筒，把她送了回去。

后来，她初中毕业了，也便像众多的农村女孩子一样，结束了学业，出外打工了。再后来，听说她嫁人了，才十八岁。在她抱着小孩子回娘家的时候，我还见过她一次，只是大家都心静如水，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欧肇斌2008年12月11日夜作于乡下小筑

在野孤鸿

天汉勇士 发表于 2016-10-28 21:21
孤鸿君的那句“老母猪与丹凤眼”话语岂止幽默，真真令在下爆笑了，哈哈！

哈哈，开个善意的玩笑，引君一笑罢了。其实我是个文化人。

天汉勇士

孤鸿君的那句“老母猪与丹凤眼”话语岂止幽默，真真令在下爆笑了，哈哈！

天汉勇士

孤鸿君的话语岂止幽默，真真令在下爆笑了，哈哈！

在野孤鸿

天汉勇士 发表于 2016-10-27 21:31
哈哈哈哈哈。。。。。。

兄弟笑得好气派！

天汉勇士

在野孤鸿 发表于 2016-10-27 14:12
没办法，此兄单身了那么久，看见老母猪都觉得它是丹凤眼。

哈哈哈哈哈。。。。。。

在野孤鸿

天汉勇士 发表于 2016-10-26 20:10
小子蛮有趣的哈！

没办法，此兄单身了那么久，看见老母猪都觉得它是丹凤眼。

天汉勇士

金雕 发表于 2016-10-13 19:15
怎么不让我碰到呀，我还是单身

小子蛮有趣的哈！

在野孤鸿

金雕 发表于 2016-10-14 14:08
开光，欧老师这主意好，下次我用得上了，今天又学了一招

呵呵，你自学成材的，与我无关。

金雕

开光，欧老师这主意好，下次我用得上了，今天又学了一招

在野孤鸿

金雕 发表于 2016-10-14 13:46
不能这样说，我就想和她探讨一下人生而已

顺便给她开一下光，对不对？

金雕

不能这样说，我就想和她探讨一下人生而已

在野孤鸿

金雕 发表于 2016-10-14 13:42
那也得我情她愿呀，我从不强人所难的

都睡床上来了，肯定是你情我愿的。

金雕

那也得我情她愿呀，我从不强人所难的

在野孤鸿

金雕 发表于 2016-10-13 19:15
怎么不让我碰到呀，我还是单身

要是让你碰到，你直接下手了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