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评吴健民“弱国心态”论（转帖）

鹤喻

前外交部副部长吴健民先生最近去世了。也许因为死的太突然，也许因为死的方式对他这样的高层官员来说太离奇，于是，不少公知无论出于同情或对逝者的尊重，纷纷发出一片痛惜、哀悼、怀念、甚至高评的声音。我尊重并理解人们的这种心情，但需要指出的是，有不少文章把他与罗援相比，把他描绘成中国外交路线的“正确代表”，把他的逝世当做是中国走向文明国家的一个“重大损失”，则是大大地高估了他的价值。在我看来，他在与罗援的辩论中所发表的那些言论，尽管比所谓的“鹰派”高出多多，但只要对国内外大势有所了解的普通知识分子，都说得出来，只不过普通人没有表达的机会而已。即令罗援自己，他也未必不清楚中国还放心地把几百吨黄金委托美国保管，上百万高层亲属子女侨居在美国，中国还想和美国结为“夫妻关系”，他的那些“好战言论”人们岂会当真？吴健民与罗援的“辩论”，仅仅是一档电视节目，与众多的大学生辩论会没有什么实质的差别！吴健民“鸽”不“鸽”，也不会对国家的外交路线产生多大的影响。在赞颂吴的声浪一阵比一阵高的时候，我需要提醒大家的是，吴健民与众多体制内精英并没有多大的区别，他心心相系的只是体制的安全，国内的人生人权仍然不在他关心的范畴，这有他过去的诸多讲话可以证明。如果他真是一位“清醒的”外交官，何以不向本国人民介绍他应该知晓的民主宪政理国知识？何以不对几十年来一贯奉行的花钱办外交的政策提出纠偏建议？何以盲目指责国内民众“不懂大局”、“小家子气”？为了使大家对这位“资深外交家”有一个全面了解，我把写于前五年的一篇网文重发于此。

在赞美的声音一边倒的此刻，我这样做也许很不合适宜，但我相信，网友们能理解。就算有人批评我不懂得“死者为大”的习惯，我也认了！

鹤喻

当甘肃正宁发生校车惨案、又由外交部发布中国无偿赠送马其顿23辆校车的消息后，中囯各界民众一方面痛惜在64名孩子挤坐9人座的面包车的状态下不幸丧生的21朶小花、一方面谴责“有关部门”的不当作为时，吴建民于11月25日对话《京华时报》，对这整个事件进行了解读。在吴的讲话中，没有表达对21名鲜活生命离去的一句婉惜，没有对21个家庭痛失爱子的半句安慰，没有对各界民众亦悲亦愤心情的一丝理解，没有以一个当过高级“公务员”的身份告诫现任官员如何从中吸取必要的教训提高行政水平，更没有利用“资深外交家”的知识向国人介绍世界各国大多数政府如何保护国民、处理援外的做法和经验，而是腆着“一贯正确”、我行我素的老脸，反转身来指责民众无知、胃口太高，恶狠狠地诬蔑并批判民众的什么“弱国心态”。（吴建民：国人热议捐赠马其顿校车反映弱国心态――见凤凰网）对于“资深外交家”的高论，同为“国人”的我也有话要说。为避免寻字摘句断章取义之讥，下面我釆取大段引用原文的方式，逐一点评。

吴：我们援助的国家，也有可能他比我还富，但是他受灾了。我们人类有一个共同的价值，那就是同情心，同情同类。人家受灾了我们要去邦助他。



点评：马其顿近期受了什么“灾”？是这个国家受了自然灾害，还是这个国家的校车也像我们一样稀缺、不合格、拥挤、接二连三出事故？离开具体对象大谈“人类同情心”，不太扯远了吗？有资料显示：中国每千人拥有大型客车0.29部，马其顿是1.29部。在校车这个具体问题上，是马其顿该同情中国，还是中国该同情马其顿？再往远里说，1976年中国唐山大地震整个城市化为废墟死亡24万民众，我们当时大弹“自力更生”高调拒绝一切外援，咋没见已身为外交官的吴建民出来讲一讲“人类的共同价值”“同情心”、不应该拒绝外援呢？

吴：当然，我们国家的校车（状况）应该说还不好，我想政府正在采取措施来解决这个问题。但那样你也不能说我有一天比人家发展好了，我才能援助人家。看起来算盘很精，实际上要吃大亏。

点评：自从中国人民“当家做主”以来，援外一直不断。在毛泽东都认为“一穷二白”的1950年，我们又是背债，又是牺牲人，苦战三年，邦助金日成建立了世袭政权；在我们自己饿死几千万人的那年头，我们用宝贵的外汇买的救命粮掉转船头运送给“欧洲伟大的社会主义明灯——阿尔巴利亚”，对该国的人均援助额合中国当时二级工的十年工资；以整个国家为后盾的“抗美援越”，一直把“黎笋修正主义集团”送上一统越南的宝座，使他们有能力反转身来向中国开战！直到最近，仍然大量提供维系朝鲜政权所需的粮食、能源甚至现款，豁免了50多个国家所欠中国2500多亿元的债务。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向来是主人们一言不发、“公仆”们咋办咋好。“国人”何时“说”过“我有一天比人家发展好了，我才能援助人家”的大话、硬话、甚至在你看来的不懂事的浑话？尊敬的吴老先生，你认为“国人”过去有资格有机会说“国是”吗？在民智已开、“国人”刚刚议论一两句时，你怎么那样觉得不顺耳呢？你这是“弱国心态”、强国心态、抑或是什么别的“心态”，能否宣示于人？如果真如你所言，“我有一天比人家发展好了，我才能援助人家。看起来算盘很精，实际上要吃大亏”。那么天地世人都可以作证，我们以前的确没有这种“看起来算盘很精”的心态和行为，照说也不应有“实际上要吃大亏”的报应。现在，你能不能从我们舍命卖力地援朝、援越、援阿的行动和后果中，以事实告诉国人，中国究竟得到了哪些好处？拣了哪些便宜，并未“吃亏”？相反，如果不自欺欺人，在与这三个主要受援国家的交往中，我们还不足以得出“好心不一定得好报”的教训吗？

吴：因为中国毕竟是一个大国，你在世界上的信誉是什么？如果人家说你是一个很有同情心的国家、占领道义制高点的国家、关爱其他国家的国家，这样的国家人家才会喜欢你。中国的发展离不开世界。如果你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国家，大家都不愿意跟你来往。国家跟人一样，你一个自私的人，大家都防着你。

我跟你讲一个道理，1.5亿英镑相当于中国当时外汇储备的三分之一。我们援助的结果是什么？是跟西方对非洲的政策形成鲜明的对照。铁路建成之后，（坦桑尼亚）尼雷尔总统说，过去外国在非洲建过铁路建过公路，那是为了掠夺。中国帮我们修铁路是为了非洲的发展，了不起啊。中国人是在真诚地援助非洲。

1971年，中国恢复了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当时毛主席很感慨，说是非洲兄弟把我们抬进去的。（人家）为什么抬你进去？你把非洲的事儿当成自己的事儿，真诚地援助他，他也真诚地帮助你。

1971年跟中国建交的国家才有多少？64个！大部分发达国家没有跟中国建交。我们1978年实行改革开放政策，你设想一下，大部分发达国家跟中国建交是在什么时候，是中国恢复在联合国合法席位之后。如果1971年不恢复在联合国合法席位，1978年我们能对世界开放吗？不可能！中国能有今天的大发展吗？不可能！

所以你看这件事情，虽然我们援助非洲花了一些钱，但是建立了开放的大好局面。（这个）你多少钱买得回来？多少钱都买不回来！

点评：这五段话，反反复复讲了一个道理，中国只有舍得撒钱，才是一个有“信誉”的“大国”，“人家才会喜欢你”。我不知道世界上有几个大国要靠金钱开路去博人家喜欢，也不知道人家是真喜欢还是假喜欢，也不知道这种喜欢是否天长地久？我只知道国与国交往的基调在经济上是平等互利，遵循市场经济规律和秩序。一方用耍赖、强要甚至讹诈的方式要求对方“援助”固然不道德，一方不顾自己国内人民的需要和心愿，去迎合和迁就这种需求也不高尚。我只知道国际间的道义并不是以经援多少为第一标准，公平、正义和正确的价值观往往比经援更重要。象柬埔寨红色高棉政权，谁援助的越多，谁的“信誉”越差，当地的人民越不喜欢，新政权建立后与原援助国的关系越冷淡。在利比亚人民推翻卡扎菲暴政的过程中，我们官方媒体哪怕一篇表示支持的文章——更莫说正式声明——也许比在形势完全明朗后提供几千万元援助更能赢得利比亚人民的尊敬和欢心，更利于两国关系长期的友好发展。在国际交往中，我们一定要彻底摈弃我们曾无情奚落嘲笑过的“蒋介石集团金弹外交”的招数，建立起大国的自尊自信，把维护本国人民的利益、解决本国人民的困难放在第一位。对外，当然要讲友谊讲风格讲互助，但这种援助，一定要量力而行，最起码在对本国人民“雪中送炭”后再去为他人“锦上添花”。老实说，像在本国缺粮出了人命的关头却邦别人吃得更饱更好的援助，像祖上八辈子欠他们、一世二世政权狮子大张口非给不可的援助，太伤国人的感情，也为世人不解和不耻。“国人”的这种“心态”，实属正常，既不自私，也不可耻，更不是什么“弱国心态”！“负责任的大国”，首先要对本国人民负责；招人喜欢，首先是招本国人民喜欢！世界上谁也没有资格和权力要求中国政府先要对外人负责先要招外人喜欢！只有先招外国人“喜欢”的心态，才是不折不扣的“弱国心态”！吴建民先生把中国援建坦赞铁路和进入联合国联系一起说事也不尽恰当。在表决中华人民共和国进入联合国的大会上，坦桑利亚、赞比亚固然投了赞成票，但绝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进入联合国的主要原因。首先，海峡两岸都坚持“一个中国”，大陸的人口毕竟比台湾多得多，国际社会不能罔顾这个现实，支持中国进入联合国，首先是对大陆人民的尊重。其次，国际社会有公义，投赞成票的，有不少非洲国家，其它洲的国家也不少，像我国当时高层视作“修正主义集团”的苏东诸国，被称作“反动派”的印度日本，被称为“帝国主义”“资本主义”的英法西德等一大批国家，都是投的赞成票，否则，不可能形成三分之二以上的多数票。再一点，那时美国国务卿基辛格正在中国访问，为中美正式建交打前站，这对其它原来持反对立场的国家不能不产生冲击和影响。不全面看到这些，一味宣传“非洲兄弟把我们抬进去的”不可谓客观明智，看不到有八亿多人口的大国进入联合国的正当性必然性而归功于耗用大量外汇的坦赞铁路，则是缺乏自尊自信的十足的“弱国心态”！吴建民先生由援建坦赞铁路推导出非洲兄弟把中国抬进联合国、由进入联合国推导出才有条件“建立开放的大好局面”，在我看来更是大谬不然。作为一个老资格的外交官，吴建民先生理应了解：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后，毛泽东多次宣佈新政权朝苏联“一边倒”，实则主动关上了向西方国家开放的大门；在中国“被苏联拖进朝鲜战争”（语出邓小平）后，中国成了第一个被联合国定义为“侵略”的国家，受到了除“社会主义阵营”以外世界主流国家的制裁；紧接着又因“反修”跟苏东诸国闹崩后，在国际上更是形单影只，以致逼得睿智的陈毅外长在1965年的一次中外记者会上放言“中国就是个联合国”来为国人提精、气、神；到了“文革”时期，“打倒美帝！打倒苏修！打倒各国反动派！”“解放全人类！”更是妇孺皆喊的口号。你口口声声一心要灭人家，心里会想到开放？只有到了1978年，中国才有条件清算“极左”路线，才能废除打倒一切的口号，才能实行对外全方位正常往来（开放）。综观这一过程，理应推导出治国的路走端正了、开放就随势而来的结论，不知吴先生何以得出他那种奇怪的结论？如照吴先生的逻揖，怎么解释1971年中国就进联合国了，还要再拖上七年才开放？既然对外援助那么重要，为什么开放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中国对外援助还曾大幅削减呢？还要请教吴建民先生的一个问题是，你引用坦桑尼亚总统尼雷尔（注：上世纪六十年代当总统一直到今年82岁还是总统，大概又是吴建民心目中的“老朋友”吧）的话，说“西方”在非洲修公路是“为了掠夺”、中国在非洲建铁路是“真诚地援助”。他盛赞中国我当然乐意听，不然裤腰带勒了那么长时间，心理会更不平衡，可他对“西方”阴谋的揭露是不是引起了你足够的重视？你是否向中央领导如实反映了这一重大“敌情”？否则，我们如今也兴冲冲地对“西方”招商引资，向他们开放，不是又失策了吗？

吴：我觉得老子《道德经》里讲得好：“将欲取之，固必予之。”你一毛不拔就想从人家那里得到好处，是短视的、自私的观念。那样做人都不会有很多朋友，何况是一个国家。

所以我觉得不能用一种狭隘的观点来占据我们民族的头脑，那是很危险的。你一毛不拔，行吗？有取有予，你要先给人家，你才能得到。

捐赠就是对你表示好意，你有困难我帮助你，将来我有困难你也帮助我。这是国与国之间平等互利的关系，无关穷和富。

你看当时我们汶川地震，穷国也帮助中国呀，不仅是富国在帮助中国。这是人类相互友爱之情，这是很可贵的。中国人绝对不能给世界留下这样一个印象：我们非常冷漠，一毛不拔。那不行的。

点评：上引四段话，围绕一个中心，故归纳一起分析。吴建民认为老子“将欲取之，固必予之”讲得好，区区甚不以为意。人类作为群体动物，固然讲究互邦互扶，但也不应在每一次“予”中，都含有“取”的市侩功利。否则，我们的古人就不会留下乐善好施、急公好义、见义勇为、只讲奉献不图回报等大量语汇和典故，也不会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政党，也不会有舍命保护“赵氏孤儿”的程婴、敢于犯上的海瑞、为民请命的彭德怀、“县委书记的好榜样”焦裕禄、邦助小悦悦的陈善妹等数不清的古今贤人。怀着“取”的动机去“予”，社会能认可和接受，但要说多么“道德”恐怕谈不上。此其一也。其二，民众在正宁发生校车惨案、有关责任方并未拿出整改措施、校车缺乏及不安全隐患仍普遍存在、政府对赠送马其顿校车的急迫性未作出任何解释的情况下，表达自己的看法，相比以前一言不发，是权利意识、公民意识的可贵觉醒，即令其中掺有偏执的成分，仍是公民社会法制社会中公民监督政府的题中应有之义，无关乎长视短视、自私大公，更不能歪曲为只取不予、一毛不拔。事实上，中国民众长期以来对政府的援外行动，尽管事前不知情，（按理他们享有知情权）在事后，对正确的合乎道义的援外总是十分赞同的，如今年对利比亚过渡委提供5000万元“人道主义援助”，对日本地震海啸灾害的援助；对不认可的援外也仅限于私下议论或腹诽，如对金正日为一家之私索取无厌的援助。吴建民对“国人”在外援上的心理解析，实在错得离谱。其三，吴先生以家喻国的比方我十分赞同。家庭是社会最基本最小的单位，笔者也苟活了六十多年，但从未见过一个脑子没病的父母会置自己嗷嗷待哺的孩子于不顾，花钱请别家打着饱嗝的孩子下馆子，自家的孩子无钱上学去资助别人读研究生，自家的孩子连自行车都没有却为别人买小汽车。吴先生见多识广，不知以为然否？对这样的家庭，有谁会认为他们“自私”、“一毛不拔”、不愿与之“打交道”？人们不愿打交道的，往往是不讲道理、仗势欺人、只占别人便宜、见利忘义的家庭。这样的人家社会上还不少，吴先生自可慢慢辫认。

鹤喻

吴建民：我们长期是个穷国，我们是个小农经济占汪洋大海的国家，老百姓的视野不可能很开阔。但是现在全球化，国门打开了，我们同世界交往增多，中国如果不同世界有那么多交往，就不可能发展。在人类历史上，中国领先了上千年，最后怎么落后的？封闭，闭关锁国导致的落后！我们（重新）打开国门才30多年，长期的弱国状态形成了一种弱国心态，长期的闭关锁国形成了一种封闭的心态。我觉得我们先要更多地向老百姓说明事实的真相，这个并不难解释。比如我刚才谈到的坦赞铁路这个事情，应当是有说服力的，对吧？很多老百姓不了解这个情况，一旦了解了，我觉得中国的老百姓非常通情达理，很富有同情心。我小的时候，家里也不富裕，但是妈妈看到人家比我们还困难，就慷慨解囊。我们看到妈妈这样做，觉得妈妈了不起。

点评：中国“最后是怎么落后的”？这是个大题目，但吴建民先生归咎于“闭关锁国”，则肯定是只看到了表象。从根本上说，社会制度不合理导致中国落后。还有，如果现在不从政治体制、分配体制、科技教育、资源利用等多方面作出改革创新，即使一时经济上去了，民主不行，法制不彰，穷富悬殊，后劲不足，这样的状态仍只能叫落后。吴先生一面从历史原因上批评小农经济造成老百姓“视野不可能很开阔”，形成了自私、弱国心态等等毛病，一面又不得不承认“中国的老百姓非常通情达理，很富有同情心”，只是不了解真相。仿佛他具有道破真相、指点众生的神通。吴先生认为他妈妈“看到人家比我们困难，就慷慨解囊”而感到“妈妈了不起”，这种感情十分真挚也很是正常。但请吴先生注意，你妈妈“慷慨解囊”的前提是“人家比我们困难”，并非如你所说“无关穷和富”。既然如此，你又何苦在前文用另一种思维反复嘲笑国人“你也不能说我有一天比人家发展好了，我才能援助人家，看起来算盘很精，实际上要吃大亏”呢？假若你妈妈糊涂到置你温饱读书于不顾，却对比你家富有的人“慷慨解囊”，你又会是啥心态？

吴建民：心里觉得妈妈这个行动是崇高的。自己即使有情绪，也知道不对。有这样一个是非观念。

那当然。如果这个都没有，那太可怕了

我讲了几条，一个是心态，一个是胸怀。心态上要摆脱弱国心态。弱国心态就是心眼比较小，同时喜欢显摆，喜欢吹，怕人家瞧不起。本质是因为缺乏自信心。我们有些事情想拔高，明明是从国外引进的技术，不敢说，非说是我自己的。这是一种弱国心态的反映。另外一点我觉得是胸怀，中国必须有一个全球的胸怀。就说吃饭问题，我们18亿亩耕地是不够的呀。我们每年进口的农产品，相当于中国增加了七八亿亩耕地，你没有这个行吗？这就是跟世界合作、互通有无的结果

点评：吴建民先生在妄断老百姓缺乏他那种评判他妈妈行为的“是非观念”后，马上惊叹“那太可怕了！”吴建民如此低估、恶评中国老百姓，倒真让人感到“那太可怕了！”吴先生说什么“弱国心态就是心眼比较小，同时喜欢显摆，喜欢吹，怕人家瞧不起。本质是因为缺乏自信心。”这话倒是所言不虚，但若强加到老百姓头上，却是张冠李戴，风马牛不相及！吴老先生如果不怀偏见的话，不妨认真观察一下，当今中国谁“喜欢显摆”，谁“喜欢吹”！是谁在开黄金宴？是谁在点天价灯？是哪个阶层拥有多套豪宅？是哪些人在欧美商场狂购奢侈品？国内“希望学校”标准30万元，需民众捐款；援建非洲“希望工程”标准150万元，资金一次到位！义务性的孔子学院遍布全球，高收费的国内大学难煞平民！自己的民办企业无款可贷生计艰难，大把资金买美国债券到欧洲“救市”！北京奥运会创史上最豪华纪录，上海世博会中国出资为美国建舘！“盛世”的喧嚣响彻全球，“好日子”的颂歌直冲云外！……反观普通民众，一生勤奋难买一个安身之所，萝卜白菜涨价也会胆颤心惊！下岗工人眼中充满迷茫，失地农民在城市艰难谋生！教授舍弃尊严跪求官府，大学生无背景职业难寻！生育、求职、成家、丧葬，关关难过；买房、买菜、读书、治病，事事烦人……他们有着说不完的愁苦，道不尽的艰辛！他们有的只是“弱势心态”，对“弱国心态”，他们真还高攀不起！吴先生由吃饭问题说到18亿亩耕地不够，由此要国人“必须有一个全球的胸怀”，“跟世界合作、互通有无”。问题是，在国人对校车一事的讨论中，没有谁反对“ 跟世界合作、互通有无”哇！吴建民既然关心吃饭这件大事，怎么不顺便呼吁政府停止“土地财政”、制止对耕地的乱占浪费、从政策上保证务农有合理利润、提高农民种田积极性呢？这对从根本上免除国人世世代代吃饭的后顾之忧，不是更为有利？

吴建民：欧洲（很多是）福利国家，国家包得太多了，承担不起。欧洲人得出教训：我只能花我口袋里有的钱，不能花我口袋里没有的钱。这个意思就是量入为出，这对中国来讲非常重要。从中国来讲，老百姓的愿望是不断提升的，总是希望生活越来越改善。但是另外一方面也要看到，国家的发展是一步一步发展的，老百姓的胃口吊得太高也不行。

点评：吴建民先生的这段收官辞不由人骨头缝里升起阵阵凉意！在中国劳动者工资最低、房价最高、物价继续飞涨、货币不断贬值、贫困线最低、对内对外的面子工程越做越多越做越大、基尼系数在早已突破警界线后仍然攀升、民众维权的群体性事件一再发生、穷富差距有增无减的当下，他竟然不从改善党群关系官民关系、促进社会和谐发展保证国家长治久安的大局出发，尽一个老同志的责任，对比他年轻的执政者提供提高执政能力、妥善化解社会矛盾的方策，相反，却站在大多数国人的对立面，尽出歪点子。试问，哪个老百姓不懂“只能花我口袋里有的钱”的常识？谁人会指望“花我口袋里没有的钱”？在你眼中，“国人”那么无知无耻吗？你奢谈欧洲福利国家如何如何，显得好像见多识广，学富五车。那么，你能不能把中国和欧洲任意一国的财政福利帐单对照一下，看中国配不配接受欧洲人的“教训”？中国老百姓究竟是在争取最基本的政治经济权利，还是在贪图“胃口吊得太高”的私欲？实在说，这种无视现实、缺乏良知、罔顾民生艰难、只图逢迎权贵、不识大体、无羞无知的话语，不仅丢了你自己的人，也会让培养过你的师长后悔，让养育了你的人民痛心！

兴汉大儒

小丑而已。

华之子

对吴我不想作任何评论。但中华民族的民族情结不会被某些人功击而丧失，一个国家没有民族主义不知怎么立国？？

华之子

华之子 发表于 2016-6-20 11:25 AM
对吴我不想作任何评论。但中华民族的民族情结不会被某些人功击而丧失，一个国家没有民族主义不知怎么立国？ ...

中华民族是一个包容性质很强的民族。

鹤喻

华之子 发表于 2016-6-20 11:25 AM
对吴我不想作任何评论。但中华民族的民族情结不会被某些人功击而丧失，一个国家没有民族主义不知怎么立国？ ...

主要是，现在很多都系被他这样的文革余孽把控

华之子

鹤喻 发表于 2016-6-20 01:33 PM
主要是，现在很多都系被他这样的文革余孽把控

他是毛派的对立面！

鹤喻

华之子 发表于 2016-6-20 01:36 PM
他是毛派的对立面！

是的 ，他们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个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