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烽火再起---光复之战

果敢林枫

   “ 誰知此時此刻，鴉片戰爭百餘年後，仍有20余萬華人正飽受異族欺淩？以中國強盛如今日，仍有20余萬同胞正度日如年？”
                                                             ----彭家聲《致世界華人書》

    2009年“8.8事件”后，缅军完全控制了果敢,趁势把果敢清水河一带200余平方公里的土地划归缅控区。随即开始大规模土匪式抢劫，抢劫完了街上商铺后又抢劫各农场农舍。缅军实行雇佣兵制，当兵是一种职业，一人当兵，全家吃饭。但由于佛国人不尚武，自愿入伍者寥寥无几，为弥补兵源不足，缅政府从失业者、街头地痞和服刑罪犯中招募士兵。缅军雇佣兵制是长期服役制，军人大都结婚成家，部队出动时大都带着家属。这样,最初是缅军直接抢劫，后改为由家属实施抢劫, 女人成了抢劫的主力。

    由于中央政府的军费不足，缅军各军区往往自筹军费，军区又把筹军费任务下派，为了自筹军费，缅军就以抢劫为主要手段，士兵动辄拦住百姓搜身，借搜身之际把毒品塞到百姓身上栽赃陷害,逼百姓花钱消灾。缅军甚至会直接安排士兵住到山区百姓家免费吃住,其种种卑劣行径令百姓苦不堪言。

   缅军一般的烧杀抢掠这里不再讲述,只讲几个极端恶劣的案例:

    2011年5月果敢拱掌一个缅警察副局长为了抢一个汉族孩子100元钱开枪打死了孩子，结果以1050元人民币解决了这件事,一条人命仅值1050元,比不上一头牛的价格，此案震惊整个果敢地区；

   2012年3月果敢兴旺缅军杀死一个当地华人，打死人后再把头砍下来扔到了山沟里，又抢走死者身上一万元人民币, 缅警方接到民众报案后对此事毫无处理,不了了之,死一个华人如死一条狗;

    2012年12月5日,一缅军持枪到果敢杏唐乡楂子树村农民林世兴家抢劫，林世兴电话报警，迟迟不见警察。因听到林世兴再次报警,缅军开枪打死林世兴，抢走700块钱;

    2015年1月20日,在缅甸木坦孟波与南道之间的广卡村，两名克钦族女教师被缅军503机动部队10名士兵轮奸后杀死，一名20岁，一名21岁。缅军方对此毫无处理,此案震惊整个缅北地区。
        
    2015年2.9战事爆发后一周内发生了南京大屠杀式“老街大屠杀”,缅军以搜捕同盟军为借口,在老街市区打家劫舍、火烧商铺，见男就杀，见女就奸, 见物就抢，见房就烧,每天都有大量汉人倒在缅军枪口下，老街市区内尸横遍野,如人间炼狱一般。对于“老街大屠杀”，白所成政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决不敢要求惩办凶手;对于“老街大屠杀”，尽管有大量证据传出，却没有联合国人权组织介入调查。

    在大陆中国人传统观念里, 缅族是个温良忠厚的民族，缅甸是个对华人友善的国家，缅军更是文明礼仪之师，过去每当有缅甸领导人访华，双方都屡提中缅“胞波”友谊，中国领导人都要说“以后双方多象走亲戚那样互相走一走”。事实上,缅甸这个“亲戚”是个未经历过启蒙运动的“凶亲戚”;缅族是个未脱离东方式野蛮、未经历过现代文明教化的“恶亲戚”;缅军在二战时与日军并肩作战，受日军系统训练,其“以战养战”、“以屠杀制造占领区恐怖”、“拉夫”、“强奸敌国妇女为合法战争行为”的一套全部由日军教导，己成为其军魂,历经73年仍保持不变。事实上，缅军根本未把果敢人当成本国国民、连“亲戚”都未当，在果敢的行为完全就是对异国异族的日本式“烧光、杀光、抢光”政策。

   “8.8”事件后，白所成在缅政府支持下成立“汪精卫政府”，效忠白所成的士兵被整编为缅甸1006边防警察部队。缅甸政府派出120名干部分插到政府各个部门，白所成凡事要经缅族秘书长向缅政府请示，沦为傀儡。白所成自誉的一大功绩就是果敢人办了缅甸身份证，但红色三折身份证后面用缅语写着﹕“持有此证者并不代表你是缅甸国家合法国民,你只是暂时居住在缅甸土地的人。”这就是说，果敢华人在350年的居住地上变成了暂时居住者，而300年未涉及此土地的缅人反而成了主人,果敢人不是缅甸国民。

    “8.8”事件后，缅政府推行“去中国化”政策,原先政府公文、报纸电视的中文逐步被缅文取代；原机动车牌照中文字样“果”换成“KK”字样；学校奉行为“缅文为主、果文为辅”的教育方针,强制缅文教育，随之来了一大批缅语老师。消灭一个民族先瓦解其文化,要瓦解其文化先要消灭其语言,要消灭其语言先从学校里下手。

    2010年7月20日，149名缅文教师抵达果敢，汉奸政府要员白所成、张德文、明学昌、王国政、杨小建、凯吞吴、欧永祥、付克忠、杨忠文、李正福在老街学校为缅文教师举行欢迎仪式。仪式上，白所成俨然一副领导者的口吻恬不知耻地说，“大家初来果敢，需要有一个适应环境的过程，在教育上也有一个磨合的过程。希望各位老师要有吃苦耐劳、克服困难的思想准备。特别是克服语言不通、生活艰苦、高寒山区自然因素的困难”。

    “8·8事件后，彭家声辗转到泰国、马来西亚、新加坡，看了一圈资本主义世界,因为严重胆结石住院治疗,然大难不死。彭家声说，“最落魄的时候是2009年8•8事件后几天，我只带着两名警卫员跑到萨尔温江边，整支部队就剩下几十个人，枪是没有了，后面的政府军紧追不舍，甚至派人到缅北其他民族特区强迫他们交人。后来我在泰国漂过一年，看病看了一年，最严重的时候连路都走不动，差点要了我的命的是胆结石，但我还是挺过来了，老天爷看我还没有做完事，就让我缓过来了。”

    2010年初，彭家声在泰缅边境收拢部队，组建211旅，成立军事委员会，彭德仁任同盟军司令员。克钦独立军、德昂、掸邦军、若开和果敢同盟军五家组成同盟，共同对抗政府军。

    同盟军总部完善了政权体系，建立了缅甸民族民主正义党，彭德仁任缅甸民族正义党代总书记。此时，彭家声年事高退居二线，成为了果敢民族和同盟军的“精神领袖”。同盟军总部将8月29日定为果敢民族的“族耻日”，同盟军总部强调：凡我果敢子孙，务必永远牢记此日，千秋万代莫忘族耻！深刻汲取历史教训，清醒认识自身不足，卧薪尝胆，奋发自强！

    2012年,84岁的彭家声找到克钦武装总部，克钦军看到彭重新回来，当场给了100条枪。两年后,同盟军终于恢复到14个营3000人的规模,具备了与缅军再次较量的实力，这时，果敢同盟军旅长以下几乎没有实战经验。

    由于白所成汉奸政府勾结缅政府实行一系列苛政，横征暴敛，民不聊生，大量无法忍受的果敢百姓冒死逃离家园投奔彭家声，因此，在彭家声的缅北某借居地，2009-2015年间竟聚集了数万果敢百姓，这给同盟军东山再起提供了充足的兵源，由此可以看出果敢的民心所向。

    2014年，缅甸政府召集各民地武和谈，却将同盟军排除在外。中国政府善意地建议缅政府让同盟军参与和谈，以期和平解决果敢问题，避免再起战端，但被缅军政府一口拒绝。于是，彭家声放弃了最后一丝和平解决果敢问题的希望。

    2015羊年春节临近，已经准备了5年的光复之战开始启动了，彭家声给光复战争取了个名字: “探亲之战”。因为在外5年,士兵思家心切,想念父母，想念妻女，想念亲戚好友，想回去看看自己的家乡。于是，士兵们带上真枪真炮开始了回乡之旅。

    2015年2月9日清晨，天色朦胧，晨曦微微，光复之战开始了，随着彭德仁司令的一声号令，211旅和311旅的三千名核枪实弹的同盟军官兵开着皮卡车出发了。

    汉军兵分三路，北路直扑拱掌及以北区域，联合德昂克钦等民族武装攻占战略要地，切断缅军的运输线;中路迅速占领三大岩帕卡一带，然后攻击大甘塘，麻黑林地区;南路突入老街，在清水河、牛坪子和缅军展开战斗。与此同时，若开军、德昂军也按事先约定出动策应支持同盟军。

果敢林枫

    2月10日，彭家声发表了《致世界华人书》(节选):

    炎黄子孙，同宗同源；今20余万果敢华人大难，家声泣血以告我天下同胞：

    自炎黄之始，果敢即为中华之一隅；有汉唐以来，先民皆为华夏之苗裔。鸦片战争以来，天降大不幸于中国。异族入寇，裂我国土，欺我百姓。值此之际，果敢流离颠沛于异邦矣！

    2009年8月，缅军背信弃义，勾结我部叛徒白所成为内奸，悍然向我果敢同盟军发起突袭，我军猝不及防，损失惨重，被迫战略撤离。白伪傀儡政权成立后，果敢已不复属华人矣！毒品重新泛滥，缅人耀武扬威！侵村掠寨，奴役我兄弟；破门入户，奸淫我姐妹；强征暴敛，鱼肉家乡父老；巧取豪夺，敲诈果敢华人！家破人亡被迫流离失所者数以千万计！

    试问天下，谁知此时此刻，鸦片战争百余年后，仍有20余万华人正饱受异族欺凌？以中国强盛如今日，仍有20余万同胞正度日如年？家声每念及此，泪流满面，痛不欲生！

    家声老矣！本当退守林泉，度此余年！奈何民族大义当前，何惜小我？故以风烛之年，老迈之力，重招旧部，再战果敢！舍此残生，必为家乡父老和果敢华人重新争取到民族自治和地区自治之权利！今特告我世界华人同胞，愿以同根同族为念，出钱出力，以救我百姓；发言发声，以壮我军威！

      八十五岁彭家声叩首

                              2015年 2月10日

                                                

    同盟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入果敢境内，开战头三天就击毙缅军117人，击毁敌军车7辆;同盟军在风吹山地区阻击敌北上援军，击毁敌军车6辆，毙敌60余人，已军仅阵亡2人;同盟军特种分队袭击老街市伪政府，全歼守敌20人，已军无一伤亡;同盟军一个营袭击老街军分区司令部，共毙伤敌10余人，摧毁敌营房2幢，已军仅阵亡1人; 同盟军突入果敢，得到了果敢伪政权内部人员的积极配合，2月16日，白所成边防部队整营倒戈同盟军。

    同盟军在清水河、老高寨、滚弄形成了对缅军重点进攻,迅速占领了大水塘东山等战略高地，仅用一天时间就形成了对首府老街的合围,打得轰轰烈烈、天翻地覆、全面开花。彭家声颇有一些上世纪七十年代大陆电影《闪闪的红星》中“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的架势。一个意外的收获是，突入果敢后，大量果敢青年主动要求加入同盟军，仅三天就招募新兵700人。对同盟军而言，形势一片大好。

    对于突然出现的同盟军，缅军被打了个措不及防，火力接触后丢了几个山头阵地,虽然迅速反应，增派了兵力和重武器，加派强击机和武装直升机参与阵地争夺战，同盟军还是基本控制了战局。

果敢林枫

    缅军方面作战部队是33师、老街军分区部队和收编的白所成边防营(前同盟军)，22、44、55师在监视孟邦和克伦邦的民地武；99、101师在克钦邦对付克钦军；77、88师应对德昂解放军。

    同盟军迅速渡江，全面攻入果敢，缅军33师损失惨重，缅军紧急进行增援，加强对同盟军攻击。缅军进攻易守难攻的高山，又缺乏战术和准备，伤亡很重，前线部队很快失去战斗力。

    与2009年的“八八事件”不同，盟军的“光复之战”打得生龙活虎，具体表现为三个方面：一、战斗力超强，二、号令能力强，三、战术高明。尤其在战术方面进步极大，比如，如果缅军主力来援，则立刻退出城上山，不在不利地形作战；袭扰老街时先让人偷袭东城，然后突袭西面的米线沟，让缅军连续挨打之后完全找不着北。

    缅军方面则完全反过来，战争初期，敏昂莱似乎没有任何战术，只用飞机大炮加强攻，各路援军到达后都未经充分准备就立即投入战斗，而由于作战不利，三个师长遭到撤职，颇有些黔驴技穷的意味。

    “光复之战”开启数日后，彭家声对来访的凤凰卫视记者说：“怎么办呢？没有办法，只能够顶着打，这个战争会越打越大。现在还是在小打，只是打老街，但是，我们这个战争估计会是个持久仗。假如我们现在放弃，老百姓肯定要被杀掉，甚至房子也被烧了。所以说，现在我们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这是与人民群众共生存。现在就这个情况，战争的目的并不是我们要抢个官当，或抢占个什么位置，我们是求我们民族的生存，求果敢人民安居乐业，我就是这个意思。”

    敏昂莱喘了一口气后，从蜡戍、景栋调派重兵驰援果敢，缅北战区缅军方面有10个师，分别为第11、22、33、44、55、66、77、88、99、101师，每个师2000人左右。缅军在果敢方向则集结了3个主力师及部分野战旅，老街军分区部队配备有俄式米格29、中式“强击5型战机”和俄罗斯产米24雌鹿武装直升机，以及各型中式重炮、装甲车、坦克、榴弹炮，多管火箭炮等武器,配有重磅航弹、子母弹、燃烧弹、重型炸弹及国际公约中禁止使用的毒气弹、钾鳞弹、达姆弹等，一起向同盟军扑来,可谓是威势赫赫、气势汹汹。

     

    笔者30年前曾在中国空军服兵役，正是担任“强击5型战机”地勤军械员，每天带着一把螺丝刀为飞机填炮弹、装火箭、挂炸弹，对该飞机武器军械系统的一切了如指掌，屡次排除飞机军械故障，多次被部队评为“优秀士兵”，当年万未想到，我心爱的强击5型战机会用于屠杀我华人同胞。

    由于多支民地武的卷入，“光复之战”迅速演变成以果敢同盟军为主、数支民族武装协同的民族联军对抗缅甸政府军的共同战事。彭家声对光复之战预先进行了周密的部署，同盟军方面的兵力为3000人，协同作战有若开解放军2000人，德昂解放军3000多人，克钦军10000人，负责在克钦战区拖住缅军，使其不能增援果敢。各民族武装配含同盟军在不同地方对缅军展开进攻，缅军调集增援的军队不断被各少数民族武装伏击，克钦、若开、德昂等民地武坚定地站在果敢同盟军一边，共击缅军。

    2月17日,缅甸总统吴登盛签署总统令，即日起在果敢实施90天紧急状态，军管一切权力。国防军总司令敏昂莱根据总统授权负责执行军管。

    敏昂莱紧急与巴基斯坦协商，购买巴基斯坦“枭龙”战机以替代服役期已满的歼-7型战机，而且，巴基斯坦塔利班活动的边境山区地形与果敢战事中同盟军活动地区类似，缅军方还就战术战法向巴方请教。巴基斯坦与中国虽为“铁哥们”，但由于中国政府并未树立起“果敢人就是中国人”的国家法理和国际宣示，因此，巴基斯坦照样与缅甸联手揍“铁哥们”的家人。缅军还紧急从塞尔维亚购买了具有高科技水平、能打击活动目标的车载152毫米火炮。

果敢林枫

    “光复之战”最出色的时期是2015年2月至4月底，此期间共分为五个阶段：

    第一阶段：2月9日，同盟军兵分三路，北线开入拱掌及以北区域，基本上围困了当地缅军。中路扑西山区，决坝一带，然后攻占杨龙寨，突入老街，一度全面占领老街，仅剩下米线沟缅军基地未占领；南路控制了东山一线。同盟军控制了几乎整个果敢，缅军猝不及防，损失严重。

    第二阶段：2月底，缅军调兵大举增援，同盟军未经作战便放弃老街，直接退守老街南北两侧高地，向北退至杨龙寨、南天门山一线，南翼退至的东山区扣唐山一线，侍机对敌出击。

    第三阶段：3月份，缅军大举进攻北翼和南翼同盟军，攻占杨龙寨以后便进展缓慢。因为南天门山海拔有2100多米，当地平地坝子有海拔1000多米。缅军仰攻高地损失极大，同盟军斩获颇多。

    第四阶段：4月初缅军攻不动北翼，就集中兵力进攻南翼311旅阵地，几次拼血本进攻都惨败下来，损失巨大，同盟军则越战越勇，歼敌无数。

    第五阶段：4月底，缅军南翼311旅阵地打不动了，只好打老高寨一带北路，但不起任何作用。相反，同盟军却发挥得当，屡屡给缅军以沉重打击。

    在战场上受到突然打击、损失惨重的缅军把怨气出在了果敢百姓身上，于是,针对平民的大屠杀又一次开始了，缅军完全按65年前日本老师传授的办法做，对果敢百姓采用“烧光、杀光、抢光”的“三光政策”。如果说缅军打仗是窝囊废的话,杀老百姓则个个是高手，仅从2月初“光复之战”至6月中甸,4个月时间里已有1000多名果敢百姓被缅军杀害。

    首先，缅军实行大量焚烧果敢居民房屋的政策，尤其是在果敢农村地区，大量农民房屋被缅军烧毁，财产也一并焚毁，屋中有走不动的老人和婴儿也一起烧死。

果敢林枫

    缅军放火焚烧果敢百姓房屋 (此为三光政策中的“烧光”)

    3月5日,缅军逮捕了与彭德仁有姻亲关系的果敢商人李国泉，审讯后在医院死亡，李国泉是“仰光果敢民族文化会”副主席、“缅甸华商商会”副会长，是缅甸华商知名人士;


    3月21日,缅军在果敢牛平子坝屠杀村民，10余人被杀，陈尸荒野，无人敢收尸;


    4月14日，同盟军某旅撤出东山后，东山数名百姓被杀害,太平乡万年庄村副村长李发九被杀,二石岗村张家父子也相继被杀;


    5月28日,果敢东山区洼子寨村民在一条沟里发现一具尸体，尸体已腐化，死者是石园子学校教初中的鲁老师。鲁老师家在中国云南临沧凤庆县鲁石镇，在果敢执教10年，生前是石园子学校教务主任，缅军不会因为老师而手下留情;


    7月4日下午4:00时，果敢放马场村民白有根无缘无故被缅军枪杀;


    4月17日, 缅军在东山地区对几千户人家实行大洗劫,从山头寨到大洞寨,所有家畜家禽用枪打死后装在背篓里,房里家用电器、家具等一切物品,凡能搬动的全部搬上车运走, 连山头寨一户人家.新装的铝合金门窗也被拆走;


    4月20日, 果敢班歪村张姓、罗姓村民从中国境内难民营偷偷回到村子，看到自家场院上有几个缅族小孩,家已被缅人霸占，两人只得返回中国境内难民营。


    2.9战事以来,缅政府有计划地将下缅甸数以千计的失业流民及地痞流氓迁入果敢，尤如当年东北的日本开拓团，霸占当地居民的房屋土地,让他们在此长期生活,以实行“流氓殖民化”。在下缅甸, 他们是流浪汉和地痞流氓,到了果敢后,一夜之间就被缅甸报纸变成了“勤劳勇敢的缅甸人民”。

    不仅是“烧杀抢”，缅军还有组织地侮辱华人，每到一处就逼着华人中的老人、妇女和儿童向缅军下跪,让中国人的民族尊严在那一刻与猪狗一样。这一情景令人想起日军侵华时逼中国人下跪一样，就是要羞辱中国人，让中国人变成猪狗。


    2015年4月8日，缅军第44野战机动师对同盟军311旅发动“步坦炮飞”协同进攻,4月13日,占据兵力优势进行立体作战的缅军终于攻克311旅阵地,缅甸国内报纸一片欢呼雀跃;


    2015年4月22日, 缅军对南天门同盟军阵地发动进攻，同盟军击退缅军6次冲锋，并在南天门“红巾草洼”孤军冒进的43名缅军全部歼灭, 缅甸国内报纸一片静默，只字不提;


    2015年4月30日,缅军野战33师第111营、120营、109营150人进入同盟军“口袋”, 54人在果敢小芦场被击毙,同盟军乘势发起反攻，攻占缅军小芦场三个制高点，重创缅军三个步兵营，小芦场战斗以缅军大败而告终。
同盟军上采取了当年中共红军在江西反围剿的战术, 少量部队利用山地碉堡进行正面抵抗，后方和侧翼保留强大预备队。一旦缅军突入阵地或者从缝隙钻入，同盟军预备队就可以从侧翼和后面发起反冲锋或进行伏击。同盟军依仗山地地形，集中兵力近距离伏击，发挥步兵火力，歼灭或者重创缅军小股部队，积小胜为大胜，消耗缅军有生力量。


    反观缅军战术则死板而落后，作战时先是炮火轰击,如是平地则坦克冲锋步兵协同,如是山地则步兵直接冲锋，如再受阻则召来飞机助战，玩不出什么新花样,且炮步坦配合远不如二战时的老师日本军队。与大和民族不同，缅族实际上并不是一个尚武善战的民族，比如，凡缅军与同盟军狭路相逢时总会愣上一会慢上半拍，总是待同盟军正面展开，完成两翼包抄后，才开始进行战术布置。因此，每次战斗下来，缅军的伤亡总是大大高于同盟军。

    缅军进攻精神差，缺乏近战勇气，即便在压倒性炮火掩护下，也往往长时间无法攻克同盟军防御阵地。一次，缅军一支步兵营对同盟军发起进攻，同盟军发现敌军并不真正冲锋，只在阵地前游动作佯攻状，显然是应付上级交代的任务。同盟军听到了缅军报话机中的这样一句话：“既然进攻也是死，后退也是死，那我们就在阵地前摆摆架势，或许还可保住一条命回家。”


    缅军有一个令人捧腹的现象，即每个士兵都背着中国农村老太婆使用的那种竹背篓作战，背篓装着食品、饮用水、背褥及个人生活用品，有时也装一些子弹和手榴弹。缅军爱财如命，与同盟军交火时往往舍不得放下背篓，因此，在被同盟军俘获时，往往是连人带背篓一起被抓。在当今世界，背竹背篓作战的部队大概只有缅军一家。


    截止2016年4月，果敢“2.9光复之战”已进行一年零两个月了，目前尚在进行之中，大规模战斗在2015年5月的南天门之战后较少再发生，但小规模的零星冲突一直持续不断。


    如果用一句话来说明果敢“2.9光复之战”的深层冲突原因，那就是：果敢的未来到底是姓“缅”还是姓“华”。缅政府的意志是让果敢姓“缅”，同盟军的意志是让果敢姓“华”，这个问题一天没有结论，战争就一天不会结束。


    如果用一句话来说明果敢“2.9光复之战”的深层历史意义，那就是：它是200年来境外华人第一次敢于拿枪捍卫民族尊严的斗争。自清代中期有华人移居海外以来，海外华人从来都是被侮辱、被屠杀、被驱赶的对象，更可怕的是，每当大难临头，华人们从来都是默默忍受、任人宰割，永远不会武力反抗。


     2015年，历史改变了，境外华人们第一次用枪炮来改变自已200年来任人宰割的命运！

作者：李华刚   

发表为2016年6月16日